怎麼樣呢?就算把慕早早救出來了,如果不給蘇金雅點教訓,慕早早是不會甘心的。
回到房間的時候,沒有看到雷阮沁。剛關上房門沒多久,雷阮沁正巧也從外面回來。
“幹嘛去了?”慕早早問。
雷阮沁緊跑慢跑的,沒想到還是讓慕早早提前回來了。一時間不太好解釋,嘿嘿笑了笑:“你猜。”
見雷阮沁活蹦亂跳的,慕早早不擔心,也就沒有多問。沉默著回到自己的床位,靠在枕頭上看著窗外。
雷阮沁暗自舒了口氣,總歸不用過多的解釋。只是不知道電話裡有沒有跟安奕琛說明白,她記得自己囑咐了好幾次,千萬不能說是她說的,更不能提慕早早。不知道安奕琛記不記得住。
要是傳到蘇言之的耳朵裡,知道這個訊息是雷阮沁跟慕早早說的,那可真是前功盡棄了。
慕早早離開之後,蘇言之一個人坐在探視房裡呆了一會兒。明顯感覺到慕早早不開心,只是一下子也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不開心。
眼看開庭在即,蘇言之一直努力想找出些頭緒,很多事情模模糊糊,感覺答案就在眼前,卻無論如何也抓不到。這種感覺讓他焦躁的想要抓狂,整個人都有些鎮靜不下來。
出了警局,蘇言之不知道該去哪。去找李芸?去見律師?還是回家看看時時。
放在副駕駛位上的手機閃爍著,上面顯示著‘陸深’二字。
蘇言之拿起手機,疲憊的嘆了口氣:“看樣子得先去一趟診所了。”
診所的辦公室內,蘇言之沒時間坐診,只是藉著這個地方跟陸深聊一聊。
“誰是幕後的人?”蘇言之問。
剛才在路上的時候,陸深說他已經知道誰是幕後的人了。可是在電話裡卻死活不肯說,非要跟蘇言之見面之後才肯透露這個訊息。
“你先跟我保證,聽到答案之後,不要用你自己的主觀去判斷。因為答案在你心目中可能有點無法接受。”陸深面色少有的淡漠,當安奕琛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連陸深都不太相信。後來仔細想了想,安奕琛說的不無道理,這才給蘇言之打電話,準備把這個訊息告訴他。
蘇言之微微蹙眉,對於陸深的建議,並未作出什麼反應。
“你要是做不到,我還不如不說。”陸深這一次嘴巴倒是嚴得很。
“你說吧。”蘇言之雖然還是沒有做出什麼承諾,但看他臉上認真的神情,感覺他應該做好心理準備了。
陸深輕咳兩聲,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緩緩開口:“我不是空口無憑,我是有證據的。就算你真的覺得不可能,也一定要好好調查一下,理智看待,用證據說話。如果你還想讓早早出來的話。”
“哪那麼多廢話,你到底說不說。”一直佯裝冷靜的蘇言之,心裡早已經焦躁的不行。現在被陸深這麼挑著情緒,真恨不得給他一拳。
陸深縮了縮脖子,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正準備開口,蘇言之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幾天早早出事,他的手機倒是比任何時候都要忙。
上面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如果是平常的話,蘇言之肯定就不接了。但現在關鍵時期,就要特殊對待。
想也沒想,將手機放在耳邊接聽。
“蘇先生……”
“李芸?“蘇言之有些好奇,李芸怎麼會有他的電話號碼?忽然打電話,該不會改變主意了吧?
要是李芸真的同意撤訴的話,慕早早就可以自由了。
“我有些話想跟你說,我們在什麼地方見個面?”李芸問。
“你選地方,我過去找你。”蘇言之說。
跟李芸談好之後,蘇言之掛了電話,從沙發上起身。
“誰?”陸深沒有看到蘇言之手機上的備註,也沒聽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只知道蘇言之要去見一個人,他竟然主動要求去見一個人。這肯定是跟慕早早又關係的吧。
陸深怕蘇言之再被什麼人矇蔽,他問:“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路上再跟你仔細說。”
“可以是可以,不過到時候你可能要在車子裡面等著。我怕有別的人在場,李芸會有所顧慮。”
“李芸?”陸深恍然,原來電話是李芸打來的。他打來幹嘛?陸深擔憂的皺眉,望著蘇言之:“她準備正式起訴了?”
“有可能是撤訴。”蘇言之說話間,已經從客廳出來,邁步走向了陸深家的門口。
陸深聽的有些暈乎。李芸費盡心機的要替她死去的孩子復仇,怎麼會這麼輕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