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金雅倒也沒有過多的糾纏,只是說著:“聽說錢靜沒有死。嫂子,言之哥跟你說過這件事麼?”
慕早早臉上神情瞬間變了顏色,雷阮沁見狀,皺眉瞪了身後的蘇金雅一眼,聲音清冷:“說這些有的沒的,你言之哥知道嗎?”
蘇金雅怔了怔,她知道雷阮沁跟慕早早關係好,能說能打,潑皮的很。不過今天她也不是故意來找事,只是逛街的時候不小心撞見了,就上來聊兩句。
既然人家不歡迎,蘇金雅也沒有自討沒趣,對著慕早早提了提手裡的包:“那嫂子你們慢慢逛,我先回去了。”
“小賤人。”雷阮沁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蘇金雅聽到。她並沒有跟雷阮沁一般見識,畢竟自己現在一個人,打也打不過。裝作什麼都沒聽到,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慕早早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臉色鐵青。
“早早,你別聽那小賤人胡說八道。言之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麼,不管錢靜死不死,不管他生命中出現多少女人,對於蘇言之來說,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慕早早,這是不會變的。”雷阮沁見慕早早情緒不太好,她急忙出聲安慰。身為女人,她也理解,有時候理智告訴自己不能信,可感情上卻還是害怕那是真的。慕早早現在就缺少一個可以寬慰她,讓她堅定內心的人。
“不會變嗎?”慕早早像是在對雷阮沁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或許是不會變吧,畢竟從來就沒愛過。”
“什麼從沒愛過?”雷阮沁一時間有些沒太明白慕早早這句話的意思,想了想,問:“你也覺得蘇言之從沒愛過別的女人吧?那就別把蘇金雅的話放在心上,她就等著看你跟言之吵架呢。像那種小賤人,越是巴不得你好,你還偏要跟言之好給她看,氣死她。”
慕早早沒有說話,整個人失魂落魄的。
雷阮沁覺得自己一時半會的好像勸不回來,對慕早早使出了殺手鐧:“我肚子有點餓了,走吧,吃甜品去。”
慕早早被雷阮沁拉著胳膊,木訥的走開。
交淺言深心理診所,蘇言之的辦公室內,蘇皓軒離開了辦公室,門外陸深走了進來。將辦公室的房門關上,上前坐在蘇言之辦公桌的對面,這裡的氣氛也好不到哪裡去。
“錢靜不會真的沒死吧?”陸深心裡還是放不下。看到那個女張熟悉的面孔,總讓人覺得有點詭異。
“墓地裡葬的是誰?”蘇言之瞥了陸深一眼。
陸深明白,蘇言之的意思是說錢靜已經死了,已經埋了。可是,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像的人。真的就好像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難道,錢靜還有個雙胞胎姐妹?”陸深又問。
“不是。”
這要是放在平日,蘇言之肯定要痞陸深一句,嫌他腦洞太大,想法太狗血。而此時此刻,他連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了。
“你知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我快要鬱悶死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像的人。”陸深一臉期待。
“這有什麼好奇的,現在整容技術這麼發達,化妝技術這麼驚人。想要模仿另外一個人的樣子,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吧。你老糾結這個幹嘛。”蘇言之被陸深問的有些無語,現在最關鍵的是想辦法救時時,不管錢靜死或者沒死,都跟蘇言之沒有半點關係。
被蘇言之說了一頓,陸深雖然還是好奇,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終於肯靜下心來跟蘇言之討論正經事:“時時的事情,你不能聽林遠的。就算你真的跟早早分開,林遠也不會那麼聽話的把時時交出來的。我覺得最靠譜的還是拖延一下時間,等待一個好時機,把時時救出來。就跟這段時間一樣,再等一等。”
“等不了太久了,之前林遠以為我們不知道時時在他手裡,所以他樂意看我們著急上火。現在既然已經開啟天窗說亮話,我們又知道時時並沒有受到傷害,他肯定不會讓我們好受。”這正是蘇言之最擔心的。
時時如果真的受到傷害,別說是他不會原諒自己,恐怕慕早早也會對他徹底失望吧。本來自己就已經對慕早早虧欠太多,這一次,他真的想要為時時和慕早早做些什麼。
“可是,你總不能真的跟早早分開吧?”陸深一臉痛苦神色,看起來比蘇言之還要難過:“你們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從小到大就沒好好的在一起過。現在好不容易一切都平息了,可以好好過日子了,你可不要再做傻事。”
蘇言之沒有說話。
陸深以為他真的在心裡想那些傻事,又勸道:“哥啊,你得給我們樹立一個好榜樣。要是連你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