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點。”
話一說完,腳步聲漸行漸遠下了樓。
慕早早鬆了口氣,一把推開身上的蘇言之。目光憤怒,恨不得要吃人。
“都是你做的好事!”
她最終還是穿了一條休閒褲,找了一件普通點的t恤。本來想選那件露臍的,結果蘇言之死活不讓。
真是沒天理了,怎麼沒人告訴她結婚之後連穿衣服都要被老公管。
蘇言之攬著慕早早下樓,錢瑩還站在客廳裡。想著剛才樓上那麼香豔的畫面,錢瑩的臉色有些難看。
看到蘇言之下來,勉強展開一臉笑意:“蘇醫生。”
蘇言之皺了皺眉:“不是說今天不去了麼。”
“可是,昨天晚上都已經跟醫生約好了,現在突然說不去的話,有點不好意思吧?”錢瑩眨巴眨巴眼睛,今天她像往常一樣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模樣看起來讓人憐憫。
只是很不巧,她碰上的人是蘇言之。
“那也是你不好意思,關我什麼事?”蘇言之毫不給情面。他可記得,在房間裡的時候,慕早早說她看見錢瑩就煩。老婆煩的東西,蘇言之自是不會給半分面子。而且,剛才這女人竟然大膽的上了樓。
錢瑩臉色一陣難看,暗自瞪了慕早早一眼。慕早早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在想下次跟雷阮沁去做個什麼顏色的美甲呢,壓根就無視了錢瑩。
蘇言之攬著慕早早離開,臨走前,對張媽道:“張媽,我們不在家的時候,不要讓什麼雜七雜八的人進來。”
錢瑩臉色徹底垮了下來,蘇言之竟然說她是雜七雜八的人?
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忽然變臉?
心中想著,錢瑩又把憎恨的目光投向了慕早早,肯定是慕早早昨天晚上在錢瑩走了之後,跟蘇言之說了她的壞話。
背後嚼舌根的小賤人。除了賣肉估計也沒別的本事了吧。
蘇言之這麼優秀,就算錢瑩得不到,還有很多其他的女人。就看慕早早這小賤人能囂張幾時,她就不相信一個男人能這輩子不犯錯。而且,就算蘇言之不想犯錯,也不代表沒有錯誤找上門。
想到這裡,錢瑩的眸中閃過一絲狠辣。
雷啟明從樓上下來之後,回到他那輛炫酷的黑色邁巴赫裡坐著。手擱在方向盤上,捏著自己下巴發呆,雷阮沁說話他也不理。
“你怎麼回事兒啊,剛才不是上樓叫人去了麼,早早怎麼還不下來?”雷阮沁被雷啟明的沉默搞的有點鬱悶。
雷啟明仍舊默不作聲,其實他壓根就沒聽到雷阮沁在說什麼,滿腦子都是慕早早剛才那一聲‘雅蠛蝶’和她的大白腿。縱使慕早早已經跟蘇言之結婚這麼長時間了,雷啟明卻從來沒有像剛才那樣失落。那種感受真的很深刻,慕早早不是他的了。是另外一個男人的了。
如果跟慕早早在一起的男人不是蘇言之的話,他一定會奮力奪回來,哪怕是慕早早真正愛的男人,雷啟明也不會管。在雷啟明的眼中,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一個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對待女人哪有百分之百的真心。
除非是真的在一起好多年,已經把感情轉化成親情,再也離不開了。而他對慕早早,就是那種感覺。
坐在副駕駛的蘇皓軒,見雷啟明從回來之後就臉色不好,似乎猜到了什麼。他並沒有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等著。
“來了。”蘇皓軒抬眸,看到慕早早挽著蘇言之的胳膊出來。
臉上笑顏如花,抬起手,張開纖細修長的手指給蘇言之看,指尖靈動的勾了勾。嘴裡說著什麼,蘇言之搖搖頭,又點點頭,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雷啟明煩躁的錘了錘方向盤,啟動了車子。
錢瑩跟在蘇言之和慕早早身後出來,坐在車後座的雷阮沁一臉不爽:“她怎麼這麼陰魂不散的。”
“她怎麼了?”蘇皓軒從昨天晚上就發現,大家好像對這個女人有些敵意。畢竟十年沒有回來,蘇皓軒沒聽太多關於錢瑩的事情。
“一個神經病,而且不止神經不好,心也是黑的。”雷阮沁想起昨天晚上蘇言之對她說過的話,錢瑩殺死了錢靜。一個連自己親姐姐都能殺的人,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做過什麼壞事麼?”蘇皓軒問。
“說起來倒也沒真的做什麼壞事,但是她喜歡你哥,以前是你哥的病人來著,對早早很有敵意。不過你哥也知道她這尿性,沒給她過多的機會。就算這樣時刻提防著,上次她都差點害早早流產。”雷阮沁這暴脾氣,越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