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察完畢,顧東怕漏陷,也不敢接受大種馬屬下公司的宴請,徑直回酒店休息。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進了酒店,早有前廳經理迎上來,殷勤招呼:“先生,您回來了。”對於這個大金主客氣得不得了。
“嗯!”顧東仰著脖子,從鼻子裡嗯了一聲算是回答,表現得傲慢得不得了。但那前廳經理也不敢跟他這不禮貌計較,依舊陪笑招呼。
眾人正往電梯方向走,忽聽左邊咖啡廳中傳來一陣喧譁聲,扭頭瞧去,便見廳東側的一桌上,一個妖怪正笑嘻嘻地左手抓著個兔族女侍應不放,右手伸過去亂摸。那可憐的小女侍極力掙扎,卻無法擺脫,只得縮著身子左躲右閃,希望可以躲過那魔爪。
這妖怪躬腰駝背長相猥瑣,背上還有個圓圓的硬殼。
顧東一看,居然認得,這不就是在十字路口開快車撞倒行人的龜大爺嘛。
不過,現在這位可沒喝多,他清醒著呢,就見著兩眼嗖嗖放著綠光,口水順著嘴角流得老長也不知道擦一下,直勾勾盯著那個小女侍,似乎想咕嘟一口把人家給吃下去。
想這希爾頓酒店可是高階地方,又有白虎王和奎木狼參股,無論在哪的分店都是往來無窮鬼談笑有貴妖,想得到美女那還不簡單,什麼金元大棒利誘威逼使將出去,估計十個得有八個能到手,但凡是有點身份的,誰會不顧面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調戲女人?
顧東斜眼瞅了瞅那前廳經理,見他滿臉不悅,但又透著絲無奈,便道:“這希爾頓酒店我住了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怎麼這客人的水準越來越低了,難道是你們的經營情況不好嗎?需要招惹這種垃圾來充門面!”
“那個……那位是烏拉子爵……是龜族的貴族……”前廳經理含含糊糊地解釋,顧東沒聽明白,但洛雨卻知道怎麼回事兒了,附到他耳邊道:“現在這裡當家的可是玄武!”
顧東恍然大悟。玄武不是純種烏龜,實際上是有些串種的怪獸,但在人間最近的親戚就是烏龜王八了,保不準兒這位烏拉子爵就跟玄武有什麼沾親帶故的關係,要不然也不至於敢如此猖狂了。想通了這點,本來想過去抱打不平的顧東便有些猶豫了,他們此時此刻實在是不宜惹事,那烏拉若真是有些背景,惹了他指不定會生出什麼事情來,這裡百多號人雖然都是高手,但想在這種妖族重鎮全身而退卻依然難上加難,要不然的話金香玉也不用如此小心翼翼地做計劃了。
見顧東臉色不快,前廳經理便強笑道:“其實這位烏拉子爵也就是愛佔點小便宜,倒沒什麼,先生,請回房間休息吧。”
顧東終於還是放棄了路見不平的打算,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道:“像什麼樣子,真是把帝國貴族的臉面都給丟光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貴族的,一點儀態都沒有。走,這種垃圾看多了者髒眼。”說罷挽著洛雨,領著一堆美女和手下就往電梯走。
走了沒兩步,就聽啪地一聲脆響,跟著就是咣噹嘩啦,哎喲喲慘叫,便聽那烏拉子爵破口大罵,“你個騷兔子,敢打你龜大爺!作死是不是!”驚叫聲,腳步聲雜亂響起,眾人扭頭看去,便見那兔子女侍抱著鬆散的衣襟逃出咖啡廳,那烏拉子爵半邊臉又紅又腫,叫罵著追在後面緊追不捨,周圍酒店的工作妖員全都面色不忍地看著那沒頭蒼蠅一樣亂逃的女侍,卻沒有誰敢上來幫忙,周圍的酒店客人有的低頭喝著咖啡一付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鎮定,有的面帶不忍卻又不敢上來幫忙,還有的卻是興奮地盯著這場活色生香的調戲場面,躍躍欲試大有恨不得親自上場的架勢。
那兔子女侍慌不擇路,正奔著顧東這一行人過來,一頭撞入人群裡,洛雨雖然痛恨妖怪,但見這小女生被逼得如此狼狽,不禁動了惻隱之心,伸手一把將她拉到身旁。那烏拉子爵跟著追了上來,便有兩個大種馬的屬下妖怪上橫上前去,好似兩扇門板般擋住了子爵的去路。
“嘿,你們幹什麼的?知不知道我是誰,敢管你龜大爺的事情,知道死字怎麼寫不?”烏拉子爵頭不抬眼不睜,先喝罵一句壯壯氣勢,抬頭一瞧,沒把那攔路的兩個妖怪放在眼裡,卻先看到了偎在顧東身旁的洛雨,不禁嘴巴一線哈喇子流了一地,呵呵笑道:“美女,真是美女啊。”贊得兩聲,回過神來,抹了抹下巴,衝著顧東喝道:“嘿,這美女讓給我吧,多少錢,你出個價,你龜大爺買下了。”
洛雨臉色一變,正要搶上去把這不識趣的龜妖變成人肉炸彈,不想人影一閃,一個戰神派弟子搶上前去,一把揪住子爵大人細長的脖子,便好似摔沙包般掄圓了往地上重重一摔,便聽砰一聲悶響,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