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解說的聲音。
“失誤了!外野手失誤了!跑壘!跑壘!一個!兩個!反超了!反超了!吉田高中。他們丟掉了到手的勝利!!!以及到手的甲子園!!!”
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嗎?
當然有的,比如在搞砸比賽以後,面對曾經如兄弟般的隊友。
一年生們失望的眼睛,二年生們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還有三年生們。絕望的跪倒在地,眼淚滴在草地上的身影……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雖然他們什麼都沒說。
但自己深深的覺得,沉默或許是世界上最恐怖的酷刑了。
爬起來的川榮在黑暗中坐在床邊不遠的椅子上。整個身體團起來出神的想著什麼。
已經是第五天了,川榮理一郎從第二天訓練結束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棒球場上過。
“就只能這樣了嗎?”史淇問道。
“沒辦法啊,只是才來兩天而已,這位學長如果真的不想來,咱們也辦法攔著他。更沒有可以去勸回對方的交情……”松井說道。
這位川榮學長看起來,似乎只會成為櫻高眾人棒球生涯中的一個短短兩天的過客而已,除了開學的兩天之後,竟然再也沒有出現過。
直到某個週末,史淇在鹿兒島市區內的某處看到他。
那是在一個位於河灘邊上的棒球場,巨大的鐵絲網圍牆內,一群人正在咋咋呼呼的打球。
但是這群人,明顯不是什麼好人。
混在其中的川榮理一郎只是穿著普通的櫻高校服,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麼享受,也看不出什麼不適的樣子。
週末的棒球場上總是會有很多人在打球,史淇不止一次看到過穿著西服,架著金絲眼鏡,拿著公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