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金仙以下所有攻擊都幾乎無視。如此神通,實在令古邪塵神往。
心滿意足的收起了功法,古邪塵站起身來,又掏出了兩個小小的囚魂傀儡。
“就算你們有什麼陰謀詭計,等了這三個月,你們也著急了吧?”掂了掂手上的傀儡,古邪塵邪惡的笑了起來:“木道人,不要告訴我你還是不知去向,你的家族都被滅門了,你難道還能忍得住?如果你們都要忍,那就讓我給你們加一把火吧!”
感悟著玄黃不滅體中基礎功法中某些小竅門,古邪塵突然睜開雙眸,周身一團黑黃二色氣流升騰而起,將他肉身整個裹住。
數萬裡外,茫茫原始森林中一片紫藤蘿的覆蓋下,有一間寬敞豪華的帷幕。永恆。星光端坐在一團錦繡軟榻上,兩個嬌俏的少女一左一右的依偎在他懷中,不時用紅潤的小嘴吻住手上小銀盤內的紫色漿果,溫情款款的將漿果喂進永恆。星光的嘴裡。
魘舞。阿修羅身穿一裘近乎透明的白色紗衣,帶著無邊的春意斜躺在帷幕中一張軟榻上,無盡的秋波從她眼角眉梢不斷的掃向永恆。星光。但是所有秋波都好似落入了黑洞的陽光,沒有得到永恆。星光的半點了回應。
十幾名面色慘白的閹人笑吟吟的站在帷幕四周,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魘舞。阿修羅**在外的身體,就有如一群屠夫在打量豬圈裡的肥豬,正在盤算這頭肥豬要什麼時候才能被送上屠場,好好的捱上一刀。
古怪的氣氛持續了足足四五個時辰,魘舞。阿修羅才突然嘆了一聲:“陛下,那個古邪塵心狠手辣,沒想到他還奸猾如斯。這三個月來,您已經換了八個地方等候他,這是第九個地點了,您要等到什麼時候?就不能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麼?”
永恆。星光用力撫摸了一把身邊少女的翹臀,乾巴巴的說道:“怎麼,著急了?”
魘舞。阿修羅長嘆道:“我們教主和您可是朋友,您不能這樣把我晾著吧?”
永恆。星光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大笑起來,他用力拍打著大腿大笑道:“魔帝阿修羅。維京和我是朋友?這些年來,難道你們這群小妖精沒有在極星帝國興風作浪?嘿嘿,戈洛。曼呢?他是死是活?”
幽怨的看了永恆。星光一眼,魘舞。阿修羅嬌聲道:“他。。。修煉了元陽育魔訣,他當然。。。他的用處,也只是讓我結成魔胎。既然魔胎已經成形,而他已經不再是極星帝國的總督,無法再得到極星帝國提供的神晶配額,他就只能化為我的功力修為啦!”
死死的瞪了一眼魘舞。阿修羅平坦的小腹,永恆。星光獰笑道:“那種相信你能讓他成為極星帝國皇帝的蠢貨,死了就死了吧!不過,你這次真不該來找我。你們那個被驅逐的前維京帝國皇帝,如今的魔帝居然敢在我的領地內搗亂,我不找你們的麻煩就是你們的幸運了,居然還敢奢談讓我幫他復辟?當我是什麼?和戈洛。曼一樣的蠢貨麼?”
猛地甩開身邊的兩個少女,永恆。星光怪笑著站起身來,大步走向了魘舞。阿修羅。
“不要說那些永遠不可能實現的事情,我不可能幫阿修羅。維京復辟,我只會在他遭難的時候狠狠的捅他一刀。小女人,古邪塵惹怒了我,正好用你來瀉瀉火氣。我會留你一條命回去見你們的魔帝,你給他說,讓他去死吧!”
一把掐住了魘舞。阿修羅的脖子,永恆。星光用力的將她摜在地上,撕開她的衣服準備壓上去。
魘舞。阿修羅悠悠的看著永恆。星光,突然笑道:“我們教主找到了那個地方的出入口哩。”
永恆。星光的身體猛的僵硬住了,他慢吞吞的一寸寸的直起身體,猙獰的臉上淺淺的露出了一絲宛如害羞少年的那樣純真善良的微笑。他溫柔的用手拂過魘舞。阿修羅的面孔,溫和的說道:“真的麼?那,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真找到了那個地方的入口?唔,我有很多年沒見到老朋友阿修羅。維京了,他最近過得怎麼樣?聽說,他被國內的亂黨驅逐了?”
溫柔的扶起了倒在地上的魘舞。阿修羅,永恆。星光殷勤的脫下了自己的長袍披在了她柔美的身上。永恆。星光就好像聽到了遠方故鄉友人的旅客一樣,熱情而且熱烈的追問道:“阿修羅。維京沒什麼事吧?他沒受傷吧?他最近過得怎麼樣?需要我幫他復辟麼?當然,極星帝國實力有限,但是我和他聯手,擊敗維京帝國的亂黨也是有七八分把握的!”
魘舞。阿修羅好似忘記了剛才就是眼前這個溫柔的帝皇正要**自己,她雙眸中流露出了一抹溫柔,雙手用力的挽住了永恆。星光的胳膊:“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