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名狀。
在三個光點的正前方,是一座巨大的用不知名黑色材料雕刻的蓮花臺。下方是十三頭通體漆黑惡形惡狀兇狠無比的惡魔扛住了蓮臺,上方是一座通體雕了九頭猙獰的無足魔龍。散發出森嚴魔氣的寶座。
一名身高三米,面白無鬚,生得無比俊朗,但是嘴裡的兩顆淡淡的星光銀色獠牙破壞了整體容貌,給人一種邪而又邪、霸氣沖天感覺的壯碩男子。通體身著錦衣霞帔,頭戴九梁沖天冠,腰懸紫金寶簶、明珠令牌的他斜斜的靠在寶座上,雙目無神的看著上方。
一套通體漆黑,沉重森嚴,隱約可見萬千星塵在內閃耀的甲冑沉甸甸的臥在這男子的身邊,甲冑下斜插了一柄長有四丈九尺的方天畫戟,一旁還斜倚著一柄長近三米厚重無比的寶劍。這甲冑、畫戟和寶劍每時每刻都散發出濃烈的**煞氣,好似剛剛奪取了數百億生靈的性命,剛剛用熱血洗了個澡一樣讓人震慄。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那個渾身沒有絲毫氣息的男子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胸膛一陣起伏,無神的雙眸中隱隱透出了一絲神采。
喘了幾口氣,一個虛弱無力的聲音從那男子胸膛中飄了出來,伴隨著這聲音的,還有幾聲譏嘲的值得玩味的冷笑。
“有趣啊,現在的後天螻蟻,膽量越來越大,手腕也值得欽佩了。居然敢毀了‘地源之星’,勇氣可佩啊。”
怪笑了幾聲,這男子很艱難的抬起頭來,朝面前的三個光團微微一笑道:“不過,也怪不得人。地源之星雖然是周天三大源星之一,可是畢竟失了先天鴻蒙靈髓,又經了那幾場禍事硬是被打得支離破碎,留下這麼點殘破家當,被打碎了也就打碎了,不值得心疼。”
正中那顆黑色光團扭了扭,屍帝的聲音從中傳來:“前輩何人?為何困住我等?”
“困住?小輩們太不禮貌。若非本君將你等捲入羅睺殿,爾等雖然以秘法分離了一份魂魄,卻哪裡逃得掉羅睺星上無數惡風毒雲?”
那男子皺了皺眉頭,有點不好意思的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乾笑道:“本君。。。嘿,罷了,已經是這份模樣了,也顧不得臉面了。本君乃九曜星君之一羅睺魔星,可是周天星宿中有名的先天大聖,你們可聽過我的名號?”
屍帝大駭,他驚呼道:“羅睺星君,居然是。。。居然是。。。”
羅睺星君乾笑了幾聲,他有點不自然的扭了扭**,隨手摸了摸身邊的方天畫戟。扭捏了一陣,羅睺星君才嘻嘻笑道:“正是本君。不過。這名頭以後不要說出去,否則傳給認識本君的人知曉,實在是丟人至極。”
屍帝平息了一下震驚的心情,他不解的問道:“星君乃是星宿大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羅睺的臉緊緊的繃成了一團,過了許久他才幹巴巴的說道:“我怎麼不能在這裡?哼,也不怕你們笑話,當年連綿大戰打了數十萬年,本君已經受了重傷,為了掩護諸位兄弟、同僚撤退,被敵人五大先天大聖圍攻,故而殞落。今日的我,不過是一具已經沒有了生氣的死屍,和一團僥倖殘留的殘魂罷了。”
長嘆短吁了一陣,羅睺有點無奈的攤開了雙手:“我是最倒黴的。其他人最多混了個重傷,偏偏我殺上癮了,殿後的時候還要逞威風,衝入敵人本隊裡大打出手。像我這樣的蠢貨不殞落,誰殞落?”
說著說著,羅睺又得意的笑了起來:“不過,昊天上帝的昊天塔都被打得稀爛漂流不知去向,霍霍,我殞落了卻也算不得什麼。”
屍帝大駭,他和身邊的兩個光點異口同聲的問道:“誰人能和星君等大戰?”那兩個光點的聲音益發的有氣無力,一個是寒鶴真人的,一個是白水真人的。白水真人就是那顆綠豆大小的紫色光點,他聲音飄忽虛弱,簡直有如半夜裡幽魂在哼哼。
羅睺得臉益發的難看了,他扭捏作態了一陣。很是有點惱怒的喝道:“爾等下方修道晚輩,管這些閒事做什麼?說出來也不是什麼光彩事情。呃,不過。。。都過了這麼多年了。。。”
遲疑了片刻,羅睺大概是太多年沒有和人說話了,一肚皮的話憋在肚子裡都快憋成石頭了,他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說出了一大篇話來。
屍帝等人聽得目眩神移,這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當年號令三界的天庭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時不時下界遊歷一番指點後生晚輩的仙人們,也都不見了蹤影。不過,說起這原因,果然是有點丟臉。
其實也很簡單,總而言之,無非是利益之爭罷了。
正如當年地球上的人類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