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狂風帶出了老遠。漆黑的翻滾的烏雲,閃爍的電光,高高的旗杆,兩名掛在上面掙扎噴血的小小人影,這一切構成了一副慘厲的印象派畫卷。如果加上那兩個中將的慘叫聲,這就有幾分地獄的味道了。
兩方士兵全傻了眼,他們呆呆的看著被掛在旗杆上的頂頭上司,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正這時候,傾盆大雨有如天神隨手倒下來的一簸箕石頭子,帶著隱隱破空聲傾了下來。雨師特意在這場大雨中加了料,拳頭大小的雨點中混雜了些許陰寒的冰雹粒子,雨點落下的勢頭極勁,打在戰車的裝甲上都‘噹噹’作響,當場將那些廣場上計程車兵打翻了一大片。將近一半計程車兵起碼也是一個嚴重腦震盪,其他計程車兵略微好點,可是肩骨、手骨也斷了幾根。
大雨傾盆,除了廣場上教皇國和諸神聯邦計程車兵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其他人卻是無傷分毫。只是這雨霧被狂風捲起來,一層層、一疊疊的擋在人面前,能見度幾乎瞬間降到了零,普通人就算戴上夜視儀,也別想在這樣的大雨大風中看到半點兒東西。
正朝這邊趕來的幾支軍隊就好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亂竄起來,那些加料的雨點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盯著他們打,打得他們頭破血流昏厥在地,沒多時功夫,巴黎城內還能動彈的,也只有身穿黑色制服的地球聯邦軍了。其他的教皇國和諸神聯邦的軍隊,就連裝甲車都被雨點打出了透明的窟窿,車內計程車兵還能好到哪裡去?
冷笑了幾聲,古邪塵拉著芙雅。冥的手走出了裝甲車。
一陣風吹來,天上的雨雲就好像被開了一個天窗,恰好就是古邪塵身周方圓數米內一滴雨水都沒有,他拉著芙雅。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