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中優秀的一員,儘管劉忠義都四十餘歲了,等了幾個小時也不見疲憊,就更不要說年輕的王信華了。
“劉隊,你說還要等多久?”
王信華低聲問道。
“怎麼,想上廁所了?”
劉忠義隨意道。
“呃,是有點尿急。”
來時喝了一點咖啡,此時王信華還真有點憋不住了。
劉忠義指了指旁邊牆壁,“你就在那裡將就一下吧,注意別弄出聲音。”
“好。”
兩個大男人之間也不用怕什麼不好意思,王信華直接了當走到牆壁邊,拉開褲鏈就準備解手。
“信華,等等,有人過來了。”
什麼?
王信華一驚,急忙走過去,“在哪裡?”
“隧道口子那兒似乎有人。”
劉忠義拿起紅外望遠鏡,遞給王信華。
王信華拿起紅外望遠鏡一看,果然在隧道口子邊,有一個人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劉隊,我們……”
“走,把保險開啟。”
劉忠義沉著臉,掏出警用手槍開啟保險,示意王信華跟上。
沒有廢話,王信華幾年的刑警也不是白當的,面對需要動用槍支的情況並不少見,立刻熟練地掏出槍支,跟在劉忠義身邊,朝隧道口子走去。
等兩人走近了,藉著微弱的月光,可以看見一個約莫三十餘歲的男子,穿著一身白襯衫,戴著一幅黑框眼鏡,正一言不發地站在隧道口子一動不動。
“我們是警察,舉起手來!”
拿起手槍對準這個不明身份的人士,劉忠義與王信華不敢有一絲的大意。在這個時間段,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來到這個荒郊野外,怎麼想都是一件令人懷疑的事情。
可是,令劉忠義皺眉的是,在他的呵斥之下,對方彷彿沒有聽見似的,仍舊站在那兒面無表情。
對,就是一種面無表情。
既沒有因為聽見劉忠義的呵斥而驚慌,也沒有其餘神色,一幅僵硬連皮肉都沒顫動的表情。
這個人很奇怪,不,應該說太奇怪了。
劉忠義有種不詳的預感,竟然使得他緊張了起來,這在他幾十年的刑警生涯裡還是頭一次遇見。
“聽見了沒有?快點趴下舉起手!”
王信華沒有劉忠義那麼靈敏的第六感,他見這人一言不發,對劉忠義的呵斥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頓時嚴厲喝道。
然而,那人還是沒有動靜。
“你……給我聽到沒有?”
王信華怒氣有些湧上心頭,聲音陡然提升一個檔次。
“咔嚓……”
好似脖頸僵硬了許久,那人脖子轉動之間,駭然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出來,竟讓劉忠義兩人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陡然一涼。
無言無語,沒有一絲感情的雙眸盯著兩人,那人腳步一抬,居然朝他們走了過來。
“站住,立刻給我站住……”
一般而言,被警察拿槍指著,要麼是嚇得立即按照指示投降,要麼轉身就跑,哪裡會像這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