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不妙,從我們來時那處斜坡下去了啊?”
馮源撓了撓後腦勺,“我們來時有段路,那裡不是有個土坡嗎?從那裡下去就是一條還在修建的碎石路,那小子很有可能……”
“你說的對,我怎麼沒想到。”
女子興沖沖道:“走,我們回去。”
“等等。”
女子的哥哥程彥風一句話打斷女子的行動。
“哥,幹什麼啊?”
女子不滿道。
“小艾,今晚這事就算了,王益也沒多大礙,我們還要等‘疾風隊’的人過來比賽,不能耽誤了主要的事。”
程彥風說話之間,語氣不疾不徐,一股智珠在握,令人不得不服的威勢自然散發。
“可是,哥,你妹妹面子被人掃了啊,怎麼就能這麼簡單的算了!”
女子對程彥風的話很是氣憤。
“就這麼定了,小艾,你別忘記了我們之間做的約定!”
程彥風跨坐在摩托車上面,語氣不容人否定。
“哼。”
女子無法,她哥要是不同意去抓人,那麼她就算使出所有的小性子,也別想從車隊裡面拉出一個人陪她去抓人。
就在女子不得不就此屈服於程彥風的安排時,從山林那邊傳來的雷聲,忽地越來越響,聲音逐漸大到好似就有人在身邊放鞭炮一樣。
“怎麼回事?”
所有人訝然地看向漆黑的山林,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
“颼……”
忽然一道劇烈的狂風颳來,捲起樹枝爛葉和灰塵劈頭蓋臉打在車隊所有人臉上,眾人趕忙拿手遮擋。
“操,哪來的一股邪風?”
馮源罵罵咧咧,脫下頭盔的他被沙子迷了眼睛,使勁揉了揉才勉強睜開。不過這一睜開,他就有點愕然了。
車隊前面的空餘道路處,不知什麼時候,突然站立了兩個互相對視,一言不發的陌生人。
呃,不對,其中一個人穿著的制服,居然是一個警察!
馮源心中剛好產生會不會是警察來制止他們地下賽車的,就聽見後面小艾大叫一聲,“就是這個人!”
什麼?
聽到女子的大叫,馮源才看清楚了,與那個警察對立站著的,戴著一個黑色頭盔的男子,不正是先前一擊弄翻王益的男子嗎?
暈死,話說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一個警察,與一個先前百般尋找不到的男子,突然出現在他們前面十幾米處,這種匪夷所思的場景難道是在拍戲嗎?
“哥,就是那個戴著頭盔的男人。”
女子一手指著對面,語氣憤怒不已。
程彥風蹙眉看向十幾米外,也有些疑惑為什麼一陣風過後,那裡會出現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警察?
也許對別人而言,玩地下賽車的肯定會比較害怕和警察打交道,但程彥風是誰?東海市有身份的人誰不知道他程彥風的大名,對於所謂的警察,就算是東海市公安局局長親自站在這裡了,他也照樣能夠無視。
所以,他僅僅對眼前一幕奇怪的場景感到困惑。
“你說是那個人?”
“對,哥,就是那個戴著頭盔的人,先耍了我的面子,還把王益給弄傷了。”
要不是程彥風在場,女子還真打算立刻拿起摩托車下的鐵棍,衝上前去報仇雪恨了。
“哥,快叫人抓住他,我要親自動手。”
女子與程彥風一樣,對那個警察直接無視,大大聲聲就要說動手收拾人。
“等等。”
程彥風叫住幾個要上千動手的同伴,“那兩個人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什麼不對勁?”
女子非常不滿,“哥,你今天到底怎麼一回事了啊?”
“大小姐,那兩個人確實像程少爺說的一樣,有點不對勁。”
從小到大拼架數百次的王益,有一股狼一般的危險嗅覺,這時候他看著遠處那兩個互相對立站著的人,猶如孤狼面對兩隻暴龍似的,渾身不自覺的寒毛炸起。
甚至心中一個聲音越來越響,“不要靠近,絕對不要靠近,危險,危險,趕快離開!”
“你們兩個今天怎麼了?都沒吃藥啊?”
沒想到王益也會這麼說話,女子又好氣又好笑,“那兩個人站在那兒有什麼不對勁的,充其量就是兩個白痴。”
“轟!”
正當女子打算親自要拿起鐵棍去動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