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問另一個說:“老鄭你說昨天晚上的那個小夥怎麼樣了?”
老鄭坐在一個樹墩上嘴裡叼著煙說:“不知道呀!工長和哪幾個人也沒看見回來。”
老鄭你說,這裡能不能有什麼貓膩呀?那人說。
老鄭說:“不能吧!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他們不敢。快吃吧!一會還得幹活那!
兩個人的話就此停止了。
這些人嚮往常一樣收工後,到自己設下的陷阱中,看看有沒有什麼野味,在修補一下陷阱。
第二天一清早,有一個伐木工人,急匆匆的跑到副工長的工棚裡說:“金工長,不好了有一個工棚的工人都病倒了。發燒,燒的眼珠子都紅了。你快去看看吧!”
金工長來到了那個工棚裡一看,這個工棚裡有四個工人,全都倒在床上,眼珠子通紅好像兔子一樣,嘴裡往外吐著沫子。用手一摸腦門燙的很烈害。
金工長說:“給他們吃藥了嗎?”
邊上的一個工人說:“咱這沒有什麼藥,去痛片,土黴素就是好的了!”
金工長說:“現給他們吃點這個藥,看看好不好!”
金工長沉思了片刻說:“留下兩個照顧他們,其他的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金工長走出了工棚,回到自己的工棚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電話,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電話裡傳來的一個沉悶的聲音說:“誰呀?”
金工長說:“胡總是我,金躍龍,咱們場子上有四個工人病倒了,你看怎麼辦呀?”
胡總聽完說:“吃點藥,不就行了嗎!”
金工長說:“這裡的藥給他們吃了,我看這四個人要不行了。”
胡總聽完他的話心裡就咯噔一下,因為他已經叫工長活埋一個工人了,如過在死幾個工人就不好辦了,在一個也影響他伐木場的工作。於是,胡總說:“你現叫人看著點病人。我下午就進山去,順便帶一個醫生給他們看看。你和老李給我好好看著場子。”
金工長聽完後說:“好你放心吧!胡總,可是,我已經三天沒有看見李工長了,不知他去那裡了?”
胡總一聽金工長說老李三天沒有見人影了,心裡就嚇了一跳,沒有回答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胡總,現在正在自己的女秘書馬麗家那,剛才金工長打電話來的時候,他正抱著馬麗睡覺哪。
胡總結束通話了電話愣神的坐在電話旁,心裡七上八下的,他在想老李到底去那裡了?他是不是幹完我叫他做的事,害怕跑了,還是……胡總的心裡胡思亂想。
老李就是那個將工人拉到大山裡活埋後,被大樹連車帶人一起砸死的那個工長。因為他手狠心黑,犯了大案,被砸到“死號”等著“披紅”。是胡總從“死號”中把他買出來的。他與胡總共事多年,很得胡總的器重,成了胡總的死黨。胡總非常的信任他,所有老李對胡總的底也非常的清楚。這也是胡總坐立不安的原因。
胡總靜靜了一會後,拿起了電話給老金打電話說:“老金呀!我剛想起來,老李家中有事,他先回家了。他前兩天給我的秘書,打的電話,我沒有在公司。現在你全權搭理伐木場的事,好嗎?辛苦你了,你多費點心啊!”
老金一聽,心裡挺高興說:“你放心吧!這老李走也不言語一聲,真他媽的操蛋!!!
結束通話電話後,胡總立刻給手下的親信打電話,告訴他們現在就到我公司的辦公室去。結束通話電話後胡總回到臥室,穿好衣服準備走,這時,馬麗從被窩裡鑽出來說:“你這麼早就走呀?”
胡總說:“公司有急事我得馬上走。”說完,胡總匆匆的離開了馬麗的家,奔向公司。
胡總名叫胡天林原來是一個地痞混子。年輕時因*婦女入了鐵宮。幾年後放了出來,與他們原來混的朋友聯上了手,幾經朋友介紹與某林業總局的局長相識,結成了朋友,幹起了木材生意。短短的幾年,他如日中天的發跡起來,也混的有錢有勢。
一次,與朋友吃飯的時候,朋友們說起了,那片被封鎖的山林。說那裡樹多林密,如果能拿下來準掙不賠,就可以發一筆橫財。
胡天林一聽心就動了,酒席散了後,他派手下的人四處打聽那片叢林的事,終於叫他打聽出來了。回來的人和他說了叢林的事。胡天林聽完哈哈大笑說:“天下沒有,沒有風險的事,什麼魔鬼去他媽的吧!幹了!”
說完,胡天林立刻走動關係,終於拿到了批文。但是,這個批文是建設自然保護區的批文。他自己心裡明白,自己這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