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遠在千里外的北京,一個矮胖的老頭聽著電話簡中傳來的忙音,口中罵了句,“這個混蛋小子,還真把我當成了什麼了,嘿嘿,那麼,這次的活動經費就扣他一半,嗯嗯。”
這個老頭子不知道多大的年齡,頭髮已經雪白,梳理的很是整齊,留著現代人少見的三尺長鬚,當然也是雪白的,那白白的眉毛也垂到了臉上,不過他的臉色很是紅潤,如同嬰兒般的面板,如果光看他的臉,去掉那些白色的毛髮,活像是一個嬰兒寶寶。
他身子不高,也就一米六幾,身子很胖,都分不出腰和肚子了,身上穿的是寬鬆的唐裝,顯得很是懶散,卻又帶著幾分貴氣。
這老頭身在一個碩大的,至少有七十多平米的辦公室中,這個辦公室位於北京郊區一座山丘內建造的山莊裡,是一佔地頗大的樓房第三層樓,透過一邊的落地窗,可以看到一大片平原。還有漆黑的夜空,點點的繁星。
這老頭放下電話,並沒有馬上叫什麼人進辦公室來,只是伸出了左手,在那裡掐算了一陣,忽然眉頭一皺,口中嘀咭道:“奇怪了,為什麼會這樣,居然算不出吉凶來,怎麼算都是福禍相交,前塵難測,好像是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了一樣。難道,這件事情只是一個開始?哎呀呀,老了,老了,連這麼點事情都算不出來了,這個,算了,還是去看看動畫片好了,反正不論吉凶,都是那些小子們去闖,我老了!”
老頭隨手按了下辦公桌上的呼叫鈕,很快一個聲音傳進來。
“會長,有什麼事?”
“把小李叫進刺”老頭理了理自己的白鬚,對那通話器說道。
“是,知道了!”那邊關閉了通話。
約過了五、六分鐘,辦公室門外響起了敲擊聲,老頭說了句進來,整襟威坐到了自己的那張老闆椅上,這椅子似乎是定做的,比一般的椅子要小上一圈,否則,按照原本的規模,這老頭坐了上去,就顯得非常可笑。
小李就是於時偉的那個姐姐蝴蝶,如今約二十九,還沒結婚,似乎以前有過什麼感情糾紛,於時偉只是略微有些感覺,卻沒問過,這也不怎麼好問。
她穿了一身寬鬆的襯衫、喇叭褲,腳上是紅色的高跟,頭髮盤了起來,用一根玉簪插住,臉上沒用什麼化妝。
一個美女,歲月並沒有帶給她煩惱,反而讓她具備了年輕少女缺少的成熟美,她走到了老頭那辦公桌前,拉來了椅子坐下。
如今她的身份是協會高階人員調配主任,一般老頭子讓她來,就是找她要人手,安排具體的工作。
“小李啊,你那個鍾馗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你看,是不是多給他點活幹啊!”老頭子壞壞的笑著道。
“會長,這次,他不是自己找活了麼,呵呵,好了,快說說吧,他那裡發生什麼事情,要哪類人去幫忙啊?”蝴蝶臉上露出了有趣的笑意,手中隨意的把弄著一支鐳射筆。
老頭子翻了翻眼睛,知道蝴蝶又在護著那小子了,這個老八撲眼睛一眯,笑嘻嘻的說道:“嗯,我說,小李啊,你以前的事情也過去那麼久了,怎麼,最近還是沒男朋友,其實麼,年齡不是問題,反正也差不到哪裡去,這個麼……”
“會長,你不是吧,你年齡都這麼大了,哎,算了吧,你不適合我的!咱們還是說公事吧!”蝴蝶半真半假的截斷了老頭子的話,她自然聽出了這老頭的意思。
“我?你這個,哈哈,好了,好了,你這個小姑娘啊,算了,我老了,以後這個協會麼,就交給你們了,恩,這次你那個小子是遇到了這麼,這麼一回事情,我的意思是,你派一個會針炎的,去幫幫他,另外,東林,最近是不是閒著,就讓他也去杭州走一躺吧。”老頭子初聽蝴蝶那麼一說,完全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那白鬚在他的下巴胡亂的飄動,還真的如同一個瘋癲的娃娃一般。
“東林,嗯,那好吧,他對這次的事情應該會感興趣的,他回北京了麼?會長,那我去安排了!”蝴蝶聽完老頭子轉述的事情,眉頭舒展了一些,聽起來於時偉那裡發生的事情,似乎並不是很危險。
東林姓張,是老頭子的本家子侄,卻不願意學家傳的紫薇天星斗數,自小就著迷於偵探學,以福爾摩斯為偶像,又喜歡研究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說起來,他對蠱之類的東西,還真的專門跑去雲南研究過。
且不說這裡蝴蝶如何為於時偉安排人手相助,再回過頭來說於時航
那一晚,於時偉在咖啡吧裡和老魏下了會棋,直到深夜一點多,才去取了自己的車子回家。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