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鮮血是蘊含著強大能量的東西,只要有足夠鮮血,他就能引發驚天動地的力量。
此刻在他控制下的沈君抬起了手,雙手捏動了一個古怪的手印,在她雙手的變化中,那血巫陣中心血池中的沸騰的血液忽然向她的身前射去了一團猩紅的血團。
這團血團在她身前一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在她雙手的控制下一分為三,忽然化成了三股血箭向於時偉三人射來。
這三股血箭當然不是簡單的血箭,在那血箭上隱隱的冒著一股黑氣,內中更是有黑色的能量光澤在流動,三股血箭似緩實快,不過在兩秒內就跨過了五十步的距離,到達了於時偉三人身前。
於時偉在那蠱師動手的時候,也在手中拿出了一張道符,唸咒啟用,紫金雷,在那血團變成三隻血箭的時候,這紫金色的雷球也成型了。
見那血團一分為三,於時偉也不在乎,只是把紫金雷引發在了三人身前五步,那雷球轟鳴而炸,正好把三隻血箭擋在了路上。
紫金雷炸開,那三隻血箭頓時被轟成了一片血霧,不過,這巫術煉製的血箭並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雖然紫金雷又破邪的功效,對鬼力也有一定的消弭作用,但那血箭化成的血霧依日隱隱帶著黑色的鬼氣,在沈君手印遙遙的控制下向依舊向於時偉三人方向緩慢的籠罩而來,這範圍反而更大了。
於時偉並不意外,如果幾千年前的巫術這麼簡單的被一個紫金雷化解,那他反而要懷疑這蠱師真正的實力了。
只是冷冷的一笑,左手一伸,手掌中金光又現,照射到那血霧中,這金光所到之處,那血霧中的鬼氣就循著金光被吸收了,失去了鬼氣的血霧便失去了控制,很快在原地消散了。
於時偉左手吸收著那血霧的鬼氣,右手卻又摸出來一張道符,口中念道,“天地玄黃,五行借法,束身術,疾!”
他右手那道符上的符咒黃光一閃,憑空化成了灰跡而這邊道符一消失,在那沈君盤膝所坐的地方忽然亮起了三點黃光。
這三點黃光來源於三張摺疊成三角形的道符,(9…月…論…唐)它們被埋在沈君所坐位置的三個點位,正好形成一個等邊三角形,此刻為於時偉手中道符的激發,那三張道符上的符咒閃動著黃色的光澤,彷彿化成了三個發射基點,連著地面,從大地獲得土力,化成黃光射到了沈君身上。
這些化成了光能的土力很快就化成了光圈,把沈君的身體籠罩在內,這光圈並不像什麼金色光圈一樣籠罩在體外,而是緊緊的貼著她的身軀,看上去,沈君的肌膚外層似乎被塗上了一層淡黃色的光彩,連每一根髮絲都被淡黃色染了一層。
這層光圈,透過那三個基點釋放的淡黃色光線,維持著那淡黃色的光彩,顯然不會在短時間內消失。
在那淡黃色光彩附身後,蠱師發現沈君的身體如同被塑化了,他無法作任何動作,整個身軀被固定住了,就是那髮絲也在風中固定,沈君的身軀保持著坐姿,那雙手依舊保持遙遙控制原本那些血霧的手勢。
見到蠱師的模樣,於時偉不由得鬆了口氣,這個束身術有點類似魔法小說中的石化,當然,這個束身術中的人依舊是活人,只是
用土元力把他包裹了而已,在連線大地的土元力面前,除非你可以撼天動地,否則,只能紋絲不動。
張東林、段幹雲見到沈君那邊的變化,不由得都看了眼於時偉,見他臉上露出了輕鬆的表情,也都會意的笑了起來。
然而蠱師並沒有放棄,那血巫陣中忽然又出來了一團血水,就要向沈君身上撞去。
於時偉臉上冷笑了一下,手掌一切,頓時那一對陰陽魚已飛切而去,那一對陰陽魚在盤旋中飛切而去,比那團血水先到了沈君和血巫陣之間,同時已經化出了一團雲氣,遮擋在了血水之前。
那團血水直接進入了雲團中,然後就消失了,彷彿它從來沒有進去過一樣,只是一會,在雲團下方,一灘血水落到了地上,這時的血水已經失去了巫陣中攜帶的鬼力,血液中原本蘊藏的生物能也消失了,只是一團死亡的血水。
“怎麼,還不肯束手就擒,那麼我就先毀了你的血巫陣,看你還能出什麼手段!”於時偉口中彷彿是自言自語似的說著。
右掌在那連線著陰陽魚的晶線上一勾,那陰陽魚便回到了他的右掌,那團雲氣也籠罩到了他的右掌上。
於時偉左掌一翻,射出一股金光照到了在血巫陣血池上方的能量球中,那能量球中原本哀嚎痛泣的魂魄,頓時順著金光進入了那掛件的洛書八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