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沈曼丫頭,今天氣色好像不怎麼好嘛。”說完看了看我,道:“也難怪,你那寶貝師弟給你的壓力可不小!”
沈曼一點也不給高總面子,直接白了他一眼說道:“高叔,你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有你這麼拆人臺的嗎?”
高總有些尷尬的說道:“這丫頭,說話就是嗆人。。。。。。。。。那我就看看,不說話還不成嘛!”
“看看也不行,你這動機就不對。”沈曼依舊面色嚴肅的說道。
高總也不和沈曼槓,搖頭感嘆,道:“這傲嬌的脾氣。。。。。。。。高叔錯了還不成嗎?”
“本來就錯了,還弄的多委屈似的!”沈曼又說出一句將高總嗆的想吐血的話!
眾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想到平常高高在上的高總會被人這麼嗆,尤其是客戶方的陳總和周經理,不過他們若是知道沈曼和高總的關係,也就不會這麼意外了。
吃飯時,儘管我和沈曼同屬別克,但我們卻保持著最遠的距離,我們之間似乎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每次有聚會,我們總是在距彼此最遠的地方坐著。
眾人聊的很投機,我卻很心不在焉,我的情緒仍在為莫寒牽動,恨不能現在就去酒店一探究竟。
我終究沒有半途離去,忍住焦急的情緒和眾人一起吃完了中飯,下午陳總和周經理便沒有再逗留,離開南通回了如皋,而我終於被解放了。
我沒有回公司,直接去了金石大酒店,但是結果卻叫我失望,酒店根本就沒有入住一個叫莫寒的住客,這意味著這一次莫寒來南通根本沒有住酒店,她或許只是短暫停留,也或許恰巧路過南通而已,而我卻自作多情的想了那麼多。
。。。。。。。。
從酒店回到公司,我的心情仍不平靜,哪怕是在工作如此關鍵的時期。。。。。。。。。
整個下午我如坐針氈,神經質似的將電話鈴聲調到最大,生怕漏接了道長的電話。
這一下午我接到了許多個電話,但偏偏沒有一個是我想接到的,就這麼在重複的失望中,我迎來了黃昏時分,下班的時間又到了。
我沒有在公司做一刻停留,直接駕車開往了古橋,我情願就這麼在那裡傻等著,我告訴自己:莫寒一定還在南通沒有離去,只是沒有住以前習慣住的酒店而已,她肯定還會來古橋。
短短十分鐘我便來到了古橋,我想先去找道長聊聊,讓我意外和震驚的是,道長擺攤兒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他的蹤影,他今天竟然沒有來!
我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昨天給道長辦的手機號碼,心中卻是又怒又急,因為這意味著我可能又一次錯過了莫寒。
電話許久才被接通,我亟不可待的問道:“你今天怎麼沒來擺攤兒?”
“二萬。”電話那頭傳來道長的聲音,還有搓麻將的聲音。
“你在哪兒呢?”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話語中燃燒著的怒火。
道長不急不緩的說道:“今天18號嘛,是我的財日,每個月18號,老道我都是要打麻將的。。。。。。。三條?三條碰!”
我感覺自己兩眼發黑,胸悶氣短。。。。。。。。沒等我再說話,道長便掛掉了電話,打麻將時,誰都不喜歡被別人打擾。
。。。。。。。。。
我就這麼坐在河畔邊,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情緒,目光卻這麼呆滯的看著古橋之上,直到此刻我仍心存僥倖,我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莫寒會來。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欣喜若狂的拿出電話,卻發現是韓楓打來的。
“喂,韓楓,有事兒嗎?”
“你現在有空來大學城的店鋪一趟嗎,我有事情和你說。”我看了看人來人往的古橋,卻不想離去,我對韓楓說道:“有事情電話裡說吧。”
電話那頭的韓楓沉默了一下對我說道:“現在店鋪缺一筆進貨資金,你那邊能想想辦法嗎?”
“不是還有十萬的流動資金在賬上嗎?”我疑問,道。
“商業街的店鋪,房主提前催繳租金,我和羅哥也沒有轍,從這十萬裡拿出八萬交了房租,你知道我們三個店鋪,剩下的2萬塊錢根本支撐不了日常的進貨需求。”
韓楓的話讓我非常頭疼,做生意就是這樣,很多風險都不可預控,停了停我向韓楓問道:“你現在需要多少錢。”
“越多越好,最少不能低於十萬,馬上工人的工資也要在近期發放了。”韓楓語氣裡難掩焦急。
“上次我從店鋪拿的二十萬還結餘了2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