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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天涯交給民婦的信箋,還請皇上過目!”雙兒將信遞到月醉秋的手中。
只見月醉秋看到信後直蹙眉,木然的樣子。
就不知道信上寫了什麼,令月醉秋的神情如此奇怪,雙兒有些好奇,卻不敢放肆。
看了好半晌,月醉秋倏地將信箋揉成一團,木然地說道:“雙兒,你回去轉告天涯,就說,已然太遲。方才,朕已下了聖旨,明日午時將處斬疏王。聖旨一下,皇威不容褻瀆,你回去轉告便可!至於天涯信上提到的東西,你就說,朕並不感興趣,去吧。”
“是,皇上,民婦告退!”
雙兒低頭,不敢再多話,便退出了長雲殿。
那封信提到的東西是什麼?難道雲天涯還有什麼秘密,令月醉秋感興趣的秘密?
雙兒才離開長雲殿,月醉秋便立刻進入御書房,擬下一道聖旨,交到李公公手中,由李公公去天牢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疏王狼子野心,意圖謀奪皇位。念及兄弟之情,疏王府產業不動,不削其爵位。疏王立於明日午時三刻斬首示眾,欽此!!”
月疏桐接過聖旨,朗聲道:“微臣領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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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李公公走遠,月疏桐才仔細閱讀這道聖旨。*
會不會是他理解有誤?疏王府的產業不動,爵位亦保留,他依然要被處斬。
這其中,是不是另有玄機?
月醉秋的行事作風他自然通曉,亦知道他平日裡若要斬草除根,定不會給那人留下任何退路。
既要斬他,為何還要留著那些爵位?還有不查封疏王府,難道月醉秋不怕他的人有機會將他救走?
無論怎麼想,這事都說不通。
另一廂,雙兒匆匆出宮,往疏王府的方向而去。
等候在大門外的雲天涯見到雙兒的軟轎,便立刻迎上前問道:“雙兒,怎麼樣了?月醉秋怎麼回答?”
雙兒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雲天涯,才將月醉秋對她說的話如實轉告予雲天涯,“月醉秋已經下旨,明日午時處斬月疏桐!聖旨已下,沒有轉寰的餘地。”
“月醉秋看到信後的表情如何?”沉吟一會兒,雲天涯才問道。
“沒什麼表情。天涯,為何要留月疏桐一命?是不是因桑芷?”
提到桑芷時,雙兒的音量不自覺地加大。
“她說若月疏桐死了,她不會跟我回天涯山莊,寧願自行了斷!”雲天涯沉聲回道,蹙緊眉宇。
怎麼事情與他料想的不一樣?
月醉秋因為那件東西,應該會放月疏桐一條生路才是。
如今騎虎難下,他要怎麼跟桑芷交待?
若桑芷知道月疏桐非死不可,會不會真的自行了斷?
他不能冒險,再一次失去那個女人。
“因為那個女人的一句話,難道你還要派人去救月疏桐不成?”雙兒冷笑著道。
雖然是她心甘情願替雲天涯辦事,幫他儘快得到桑芷,但當她知道雲天涯的心中只有桑芷時,她還是忍不住怒氣勃發。
“未嘗不可。我不想失信於她,既然答應了她,就要替她做做到,我不想看到她有任何損傷。”事態來重,他明天或許要親自上刑場劫人才行。
很快,到了入夜時分。周遭一片寂靜,天牢更是如此,似乎所有人都沉入夢鄉。
有人悄無聲息地潛入天牢,準確找到月疏桐所在的位置,壓低聲音道:“爺,屬下來救你出天牢!”
“霜兒,你怎麼能輕易進入天牢,沒有人攔著你們的去路麼?”月疏桐疑惑地問道。
霜兒卻將一封信遞到他手中,月疏桐快速看完,才知原來另有乾坤。
時間流逝,很快到了次日午時。
圍觀在刑場的老百姓眾多,更有官兵裡三層外三層地將刑場圍了個水洩不通。
監斬官看了看天色,然後揮出斬令,沉聲道:“行刑時刻已到,斬!!”
潛伏在周遭的蒙面人在同時一躍而出,往行刑的劊子手施出暗器,想要救下劊子手下的月疏桐。
孰知在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那個犯人之時,另一廂的劊子砸刀已揮下……
待到那些人發覺不對勁,另一廂的月疏桐頭顱已被砍下。
來人使了個眼色,甩開官兵的追逐,縱身而去。
“月醉秋真狡猾,他早料到會有人救月疏桐,卻來了個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