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邊境,她便可以帶著流素離去。
是了,她竟然把流素給落下了,那她要如何把那個女人帶走?
落飛花會不會趁此機會在流素身上做文章,以此強留她在五月王朝?
“芷兒,我再問你一次,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女人?”正當桑芷想著要怎麼對落飛花開口之際,落飛花問她道。
“對不起。”桑芷回道,不大敢看落飛花的眼眸。
落飛花一聲輕哼,沉聲道:“不做我的女人,是你的損失。我們先行在邊陲小鎮的客棧住下,待流素來到,你再帶她離去!”
說罷,落飛花便頭也不回地進入客棧。
只餘桑芷留在原地,丈二摸不著頭腦。
落飛花行事詭異她知道,可她不知道這人會這麼好打商量。竟然沒有想其他辦法為難她,她早做好了面對困難的準備,這會兒卻……
桑芷失笑著往落飛花下榻的客棧而去。
一直在趕路,她有些疲累。洗浴用膳之後,睡意來襲。吩咐掌櫃在一個名叫“流素”的女子來到客棧後把她叫醒,她這才沉沉睡去。
許是太累,桑芷睡得深沉。
待她清醒,已是次日清晨。她疑惑地找到掌櫃,問道:“請問有我要找的女客人來客棧找我麼?”
該不是落飛花從頭至尾都在跟她開玩笑,耍了她一把吧?
她初時並沒有想太多,只是下意識地便相信了落飛花。也許她以為,落飛花不像是那種會對她耍心計的男人。
“不曾。不過今晨有人送來一封書信,說是要交到客倌手中!”說著,掌櫃拿出一封書信交到桑芷的手中。
桑芷怕有人在信中動手腳,先命掌櫃開啟,見沒什麼問題才展開書信檢視。
待看到書信的內容,桑芷不禁怔住。
“請問昨日與我同住在這間客棧的朋友還在客棧麼?”
桑芷突然想起落飛花。到現在還不見他的身影,難道他已不聲不響地離開客棧?
“那位客人在今晨離開。離開時他交待了一句話,是這樣的:‘女人,不嫁我,是你的損失!’”
掌櫃說這句話,嘴角有著明顯的笑意。
桑芷的臉色不大好看。
落飛花行事不像是高調之人,他卻命掌櫃轉告這句話,不知他是何居心。因為她拒絕了他,於是他要其他人看她的笑話?
桑芷的視線轉移到信箋上,走到客棧門前,看向遠方。
那個方向,正是離此地不遠的未來鎮。
這封信,卻是月疏桐命人送過來的。
原來月疏桐一直掌握著她的行蹤,知道流素對她重要,便把流素“請”到疏王府做客。
現在的她,有選擇麼?
正文 重回疏王府
桑芷在客棧門前來回踱步,就是無法拿定主意。 落飛花要她來到五月王朝換取流素的自由,她並沒有仔細考慮便答應了落飛花這個要求。
即便是落飛花要耍什麼詭計,把她騙到五月王朝另有他圖,她也不覺著有什麼不妥。
畢竟流素之於她而言,意義重大。
可是這回,在是否去疏王府與流素之間,她開始猶豫不決。
為了流素,無論如何她這一趟都該義無反顧地前行,可是,那座疏王府……
到最後,桑芷索性坐在客棧的門口,傻傻地看著夕陽西下,怔傻不語。
客棧進出的客人每每看到桑芷,都會對她指指點點。
桑芷不以為意,對他人的眼光沒有一點反應。
她很想,很想,很想見流素一面,對那個女人說聲對不起。
她發現自己,沒有勇氣前往疏王府,她很自私……
直到一頂軟轎停在桑芷的跟前,桑芷的焦距才從天際收回,直直地看著兩個熟悉的丫頭在她跟前頓住,脆聲道:“奴婢見過小姐,小姐吉祥!”
來人,正是雪兒和霜兒。
桑芷怔愣了好半晌,見兩個小丫頭沒有起身的跡象,便說道:“你們兩個,不必多禮!”
本想說,她不是她們的小姐。' 可這會兒,又什麼都說不出。
月疏桐是不是太瞭解她了?知道她會打退堂谷,所以命兩個丫鬟前來接她?
“爺已候在王府多時,只為見小姐一面。另外,流素姑娘的處境不大好,尤其是在爺心情不好的時候,很可能會被爺誤傷……”
雪兒飛速地看一眼桑芷,這種話叫她怎麼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