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我求求你,就當幫我一個忙,通報一下老爺好不好,”一道帶有哭腔的聲音傳來,“我是真的有急事,我給你跪下了,你就幫幫我吧,我求你了!”
“呦,老爺,她可是給您跪下了呢。”妙齡女子一隻手在張守元的胸前肆意地遊蕩,一邊在他的臉上輕輕地呵氣,“要不您就叫姐姐進來吧,萬一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哼,她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打斷好事的張守元一臉的怒氣,“無非又是為了那個何晏而來,跟人私奔不算,還要為那個lang子求情,如此地不知廉恥,我張家的臉簡直是讓她丟盡了!”
“要我說也真是傻呢,”妙齡女子為他輕輕按摩著全身,“老爺對她這麼好,整日是供她吃供她穿,簡直就是將她當菩薩一樣地供著,可是這八妹倒好,不但不理會老爺的好意,反而還總是跟老爺唱反調,跟人私奔,嘖嘖,這事若是傳到了鎮上,那老爺以後還怎麼在商海中混啊。笑都要人笑死了。”
這張守元是天不怕地不怕,惟有害怕自己在商海上十幾年的威信會受損,而現在八姨太的話可謂是針針見血,頃刻便戳到了張守元的痛處。只見張守元一揚手便將榻旁的一個陶瓷花瓶打翻,“哼,那個賤人,居然敢壞了老子的名聲,老子要讓她生不如死!”
“哎呀老爺,您千萬可別動怒啊,”妙齡女子佯裝擔心地拍拍張守元的心口,“動怒可是很容易傷身子的,老爺您可是千金之軀,還是身子要緊哪。”
張守元聽罷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還有人擔心我這腐朽的身子麼,哎,妙兒啊,這全家上上下下,也就只有你對我掏心窩子了。”
妙齡女子還待講話,卻冷不丁門吱呀一聲被開啟,繼而守衛的家丁探進頭來,“老爺,這八姨太已經在門外跪了這麼久了,您看……”
張守元瞟了一眼門口跪著的秀兒,還未開口,便聽到七姨太那酥柔的聲音,“哼,這個八妹也真是的,居然為了一個窮小子在老爺面前長跪不起,哎,想來老爺千寵萬寵的,還是寵不來八妹的心呢。”
聽到七姨太的話語,張守元不禁又氣從心來,索性一翻身躺向了榻的裡側,“那個賤女人,不是很喜歡跪麼,那就讓她跪死到那裡好了!”
家丁一陣猶豫道,“可是,老爺……”
“可是什麼可是!連老爺我的命令你都敢不聽?!”張守元不耐煩地衝著門口亂吼,“不貞不潔的女人,一臉的晦氣,看見她就煩心,去,將她給我攆地遠遠的,愛到哪兒跪到哪兒跪!跪死了我也不管!”
“老爺——”
話語剛落,只聽門口“咣噹”一聲響,秀兒早已掙扎著闖了進來,看到張守元,“撲通“一聲便跪在了榻旁,”老爺,求求您開恩,就放過何晏這一回吧,秀兒願意做牛做馬來創償還啊!老爺,您開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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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人計?悽美的乞求
外傳美人計?悽美的乞求冰冷的地板上,她就那樣直直地跪在了上面,泣不成聲。
深深的哀求掛在臉上,那絕美的容顏像極了一朵盛開的白蓮花,帶著一絲悽楚,帶著一絲絕望,卻又帶著一份對戀人不離不棄的堅定,求求你,求求你放他一條生路,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卻見榻上的人並不為所動,只是閉目不理不睬,身旁妙齡女子纖手輕撫,同樣美麗的臉上泛著一絲不可言說的笑容。
那笑容中含著三分嘲笑七分得寵,那笑中含著四分嫉恨六分得意,卻無一例外地全都傾瀉到了白蓮花般女子的身上,笑容雖媚骨,卻是片片溫柔刀。
一刀刀,就是要讓你痛苦,一刀刀,就是要讓你死亡。
眼角的餘光觸碰到那刀般的眼神,跪地女子不禁心裡一冷。卻依舊執拗地長跪不起,“老爺,秀兒知道錯了,求老爺大發慈悲,原諒秀兒!”
這一句話說得如此地低聲下氣,帶了一絲的顫抖,包含著深深的期盼。
或者說,是乞求,是乞討,是一種乞求下的施捨。
是為了救出愛人那份深深的焦慮的心情。
卻見榻上的人依舊悠閒地閉目養神,雙手墊在頭下,好像根本就未察覺到地上有人一樣。不,或者說,不是未察覺,而是故意無視,故意漠視,故意裝作看不見。
(首發!首發!首發!)那種漠然的態度,彷彿一把尖尖的冰刀,霎時捅向她的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