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之中,泛紅的小臉兒變得滾燙,蜷縮的身子不斷瑟瑟發抖。
這可如何是好?白虞飛一邊將手放在她的額前試溫度,一邊焦慮地衝外大喊,“忠叔,燒還是退不了,怎麼辦!”
馬車漸漸減速,最終在一棵棗樹旁停頓下來。黃衣漢子掀起門簾,將一個藥瓶遞給他,“已經是最後一粒了,試試吧,如果還是退不了,天亮後只能再想辦法了。”
小心翼翼地將藥丸倒出,再慢慢送進南宮娓的嘴裡,此刻的白虞飛,竟是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
“公子對南宮小姐有意吧?”黃忠打趣地說道,“如此小心翼翼,就連對小姐都沒有過呢。”
“忠叔,你亂說什麼。”白虞飛臉色一紅,反駁道,“我這麼對她,只是因為她是個病人,更何況有關江山社稷……”
“你忠叔乃一介武夫,不通文墨,也不懂得天下大事。”看著他一臉窘迫被拆通的樣子,黃忠由衷地說道,“雖然我弄不清楚公子現在辦的大事是什麼,但是起碼我能看得出來,公子是喜歡南宮小姐的,否則,這次就不會帶南宮小姐迴雪山了。”
被說中心事,他不僅微微嘆一口氣承認道,“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忠叔,不錯,從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起,我就喜歡上她了。只是前途坎坷,我們都無法逃脫既定的命運,誰能知曉,將來又會是哪樣呢……”
“到了雪山,公子不就安全了麼?到時候你若與南宮小姐廝守在此,怕也不會有人能找得到了吧?”看著白虞飛無奈地神情,黃忠疑惑地問道。
“雪山自然無人能尋,只是這人的心,我又如何能勉強呢?”白虞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