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帶給她的痛,打給她的幸福,亦或者是帶著她的歡樂,都無一不像烙印一般深深刻在她的心裡,讓她永生都刻骨銘心!
想起她為了他深受重傷,想起她為了報復他而深習媚術,想起她為了他的一句話而負氣出走,想起她為了他的一句話,甚至可以連自尊都不要,將一切都拋之腦後。
他愛她,她跟著他,他不愛她,她還是選擇跟著他。他討厭她,拋棄她,甚至故意**她,她卻守著他,護著他,甚至為了救他刻意擋下冰冷的箭!
她就是那樣地在乎著他,不會因為一切的一切而轉移……她就是那樣地深愛他到骨髓裡,縱使毀滅自己也在乎不惜……
而我呢?
我又算是什麼?
再次深深凝望了她一眼,他的眼神中忽然流露出一股濃濃的哀傷,那股哀傷深鎖在眉間,像一股化不開的憂愁。
而臥現在,在你的心裡,又是什麼位置……
“天浩——”一道嘶啞而虛弱的聲音從榻上傳來,彷彿帶著一絲焦慮地心切,“天浩,你究竟在哪裡——”
他的心一緊,慌忙便向榻前奔過去。
卻見榻上的人兒依舊昏睡著,細長的眉毛緊緊糾結在一起,似乎在夢中依舊經歷著什麼痛苦的哀傷。
心,猶如墜入了萬年冰窟般,霎時將他凍得體無完膚。好不容易堆積起來的幻想,就在這一聲輕微的呼喚中脆弱的不堪一擊。
他終究是敗了,敗得一踏塗地……
娓兒,娓兒,他望著睡夢中的她,一陣心痛,夢中的你呼喊的仍舊是他的名字。
娓兒,娓兒,夢不會說謊……
頹廢地走出門去,他忽然間很想喝酒,那種酒精帶來的麻痺的快感或許能夠讓他暫時忘記傷痛,他迫切地需要一場伶仃大醉!
默默地嘆口氣,他將房門輕輕關好。
輕輕牽動了一下嘴角,才發現自己笑起來竟是這樣地苦澀,娓兒啊娓兒,你看,我總是這樣地懦弱,直直到用這種笨到幾點的方法麻痺自己,來減輕自己一絲的疼痛,娓兒,我竟連怪你的勇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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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穿腸,凡事皆忘。
酒,一杯杯地下肚,他終於不勝酒力,雙眼變得迷離起來。
眼前的杯子彷彿開始幻化一般,瞬間分離出一個影像,虛虛愰愰地交織重疊在一起,以至於他伸出手去,卻撲了個空。
傷心的時候,竟連一個小小的酒杯都在跟我作對嗎!
一股怒氣忽然從心中升起,他冷袖一揮,便將杯子掃在了地上。
“啪”地一聲,空氣中傳來一道清脆的破碎聲,在這寧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地刺耳異常。
“連你也不稀罕我!”他衝著腳下的碎片踢了一腳,然後將酒壺徑直放在嘴邊,對著嘴巴灌入,“一醉方休解千愁,本公子今日偏偏要來個不醉不休!”
“難道一定要這麼解決問題嗎?”一道輕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手,驀地被鉗在空中,彷彿被一股柔柔的力道包圍著,他心裡一酸,頃刻便停在了那裡。
繼而耳邊響起一聲虛弱的嘆息,“不要這樣作踐自己好麼,看看你,醉醺醺的,都成什麼樣子了。”
他回過頭,隨即碰上那張熟悉美麗的臉龐,以及那張臉龐上關切而憂慮的眼神。那股眼神溫柔而充滿著關心,彷彿一潭清澈溫暖的水,頃刻便將他融化。
“娓兒,”他輕輕地抱住她,將臉貼在她的肚子上,“不要走,好不好。”
卻聽到南宮娓“撲哧”一樂,“走,去哪裡?”
他抬起頭,醉眼朦朧地看向她,“我知道你要去找祁天浩,我知道。”
卻見南宮娓依舊一副迷惑的樣子,“我為什麼要去找祁天浩,我親口對你說過了麼?”
他委屈地抽抽鼻子,“這還用得著你親口說麼,我心裡早就明白了。”
“我根本就不會去,你明白什麼?”輕輕撫摸著他的頭,她衝他甜甜一笑,“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去找他的事情啊!”
他的身子一震,連酒都醒了一大半,剛剛她說的是什麼來著,她說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去找祁天浩的事情?
彷彿遇到了極大地喜事一般,他的眼中頃刻便迸發出一絲光亮,“娓兒,你剛剛在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南宮娓笑眯眯的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並沒有想過去找他啊。我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