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著妻子的名字,“小惠……”
朱存和朱珍兩人見朱溫發瘋似的追著那輛馬車,口裡還不停的喊什麼“小惠”。
兩人對視一眼,心道這老三怪不得看不上黃姑,原來是迷上了人家官府的小姐,這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二人無奈只得也一路跟去。
車中女子聽到朱溫的喊聲,也是心中一驚,“那人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同車的兩個丫鬟也對視了一眼,接著把目光投向了那位小姐。
那宮裝女子趕忙道:“你們兩個看什麼看,我不認識那個人。”
丫鬟小菊掩口笑道:“小姐,我們也沒說你認識他呀,你這麼急著否認,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嗎?”
另一個丫鬟小蘭忙把頭伸到車視窗,見是一個身材高大,相貌俊朗的青年男子在後邊急步追來。因為馬車周圍有護衛,那人並不能近身車旁。
女人見了英俊的男人總是要多看兩眼的,男人見了漂亮的女人也是一樣,雖然明知道不是自己的,看看總可以吧!
小蘭故意驚歎道:“果然是高大英俊、相貌堂堂,雖然一身粗布舊衣,卻難掩其鶴立雞群之氣質……”
小蘭忽然轉頭問小姐道:“不知小姐什麼時候認識的,我和小菊兩個平日一直跟在小姐身邊的,怎麼一點訊息都不知道?”
原來這車裡的女子正事宋州刺史張蕤的獨生女兒,小名叫小惠。這天帶著兩個貼身丫鬟由幾十個護衛護著出城到白雲寺上香,無巧不巧,偏偏碰到了朱溫這個命中註定的煞星。
張小惠紅著臉怒道:“死丫頭胡說什麼?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張小惠見兩個小丫鬟噤若寒蟬,不禁有些過意不去,道:“我真的不認識那個人,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兒的……呃……也不知道是剛才那三個人裡邊是哪個喊我的名字?不行,我得看看到底是哪個……”說罷又把腦袋伸到了車窗外。
兩個小丫鬟對視一眼,衝著小姐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掩口竊笑。
忽聞弓弦之聲亂想,一陣箭雨自林中飛出,五六名護衛慘叫落馬,這一下異變突起,一陣人喊馬嘶。
頃刻間數十名護衛就組成了防禦陣型,足見這些護衛也都是久經訓練的軍中精英。剛擺好陣型,第二輪箭雨又到,一陣“橐橐”聲響,箭雨射到了盾牌上。
衛隊的隊長命二十人護送小姐馬車回城,一人先飛馬回城報訊,自己帶領三十幾騎斷後。
馬車剛掉過頭來,官道左邊樹林中已經衝出了十幾個蒙面人,揮舞刀槍向馬車方向奔來。這十幾人身手敏捷,絕非泛泛之輩。
護衛隊長一聲令下,三十多名起兵提刀迎了上來,與那十幾個蒙面人戰在一起。
那十幾人步法靈活,行動敏捷,在數十騎兵間穿插來去,竟然遊刃有餘。倒是騎兵衛隊中不時有人落馬身亡。
朱溫雖然在現代當了八年的兵,可他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啊,利劍穿喉、血濺五步。原來人的動脈在被割斷的時候,鮮血真的可以濺出老遠的。朱溫心中害怕,本能的拉著朱存和朱珍兩個人回頭向城裡的方向跑去。
三人還沒跑多遠,回頭見後邊三十多個護衛已經被殺的人仰馬翻,十多個蒙面人奪了馬匹向馬車追來。眼見著十多人越追越近,手中鋼刀上殷洪的鮮血在秋陽的照耀下泛出��說難��餉ⅲ�煳灤鬧薪鋅唷�
前邊二十騎護著馬車飛速賓士,可馬車的速度和戰馬相差甚遠,照這樣的速度,到不了宋城就得被蒙面盜匪追上。張小惠心中也是焦急萬分,不住的催促車伕,還不時的看後邊的追兵。
朱溫卻是心中天人交戰,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她們追上小惠,可回頭看見人家手裡帶血的鋼刀,心裡也是一陣犯怵。
追兵轉眼就到了近前,朱溫把心一橫,竟然一個虎撲把馬上一個蒙面盜匪撲下馬來,兩人在地上滾出老遠。
盜匪本把朱溫當成普通百姓,並沒有放在心上,出其不意被他撲下馬來,摔了個七葷八素,單刀脫手飛出老遠。朱溫一擊得手,趕忙用在部隊裡練的格鬥技巧卸了那人雙臂的關節,讓他手臂脫臼無力反抗。
那人一聲慘叫,痛的幾欲暈厥。其他盜匪陡見朱溫發難,也是一驚,趕忙勒馬,可戰馬飛奔的時候並不是說停就停的,等他們勒馬回頭的時候正好聽見同伴的慘叫。
一人大叫道:“林大哥,李兄弟遭了那小子毒手,我們替李兄弟報仇。”立馬有七八人縱馬向朱溫衝來。
朱溫心中大駭,忙撿起地上單刀橫在那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