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信可以拿面前的任何東西來出題,我們一起來對句看看如何?”
既然是在坐的眾女都能說出一個字,把詩句編排出來,除了有淺顯易懂的意境外,前後四句還要上下關聯,這些提出來的字還得一字不少的出現在詩句中。
面對這個題目,在坐的眾人是絕對的無語了。
當然,面前的千葉禾子與竹千代是再也無法狡辯什麼。
我讓千葉禾子與竹千代先各出一字來。
猶豫半天,千葉禾子是說出一個“沙”字。
而竹千代則是說出一個“海”字。
接下來的宇文南宮提出一個“天”字。
慕容雪雁說的是個“鼓”字。
珈藍柔兒看見戰旗說的是“旗”字。
特西內婭是脫口而出一個“馬”字。
這幾個字都是面前能看見的景觀,如此一來,就沒有人說我作出的詩句是先就有的成稿了。
我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就脫口而出……
大漠沙海孤煙直,
萬軍馳騁震天穹
金鼓齊鳴戰旗舞
將軍鐵馬獵獵風。
(《萬軍廝殺》——詩聖秋月。2010。2。25)
在場的眾人是全部掉了下巴,連一邊靜靜吃草料的馬都停止了咀嚼。
這等快節奏的出詩之才能,非曹植的七步成句不可比。
面對著四妃的驚訝目光,我暗道:“難道你們老公不夠酷麼?”
千葉禾子與竹千代是徹底的打消了文鬥能勝出的念頭。
珈藍柔兒眯著眼微笑道:“不看平素在拿槍動棒之時,龍皇那可是虎虎生風,沒料想在文雅之間還略有幾分才氣橫溢了。”
我喝口南島果汁自得的道:“我的詩句雖然生硬些,但戰場上的男兒本來就是鐵血的,文雅些許或許是件好事,在床第中能平添幾分詩意了。”
四妃幾乎要同時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都皺眉把臉撇在一側,懶得看。
不過千葉禾子與竹千代是掩口偷笑。
千葉禾子道:“既然龍皇能七步成詩,能否面對此刻四位皇妃的嬌媚來一句呢?”
只要有心眼的人都知道這分明是刁難雜家。
但人帥心眼死的我是不以為然的道:“你們會如願的。”
喝下剩餘的半杯果汁,我是咳嗽幾聲。
平地幾聲驚雷響,
音如裂帛其聲長。
眾神土地亂奔走,
其中還有黃鼠狼。
花朵枯萎綠草黃,
周遭眾人皆倉皇。
若是有幸君來問,
響屁不如悶屁香。
《濁浪聲聲》(呃~!這詩句不能進本人詩句集錦,大家看後刪除,咳咳~~!詩聖秋月。2010。2。25)
(慕後某人云:“真他媽人材!”)
待我回身看時周圍連帶軍馬,眾人皆躺~~~
有君日:“看來你蠻臭屁地咧。”
環顧四周看來是黑天遇神。沒看見任何鬼影。
待我吃完夜宵烤肉,四妃才從沙地上爬起身來。
看見千葉禾子與竹千代此刻整理好衣衫和凌亂的頭髮。
我宣佈,下一輪考題開始。
拿起一隻長管胡笳來,前端帶勾,看來像極了印度象的鼻子。
我淡然道:“作為一位通曉音律之人,首先要熟悉每種樂器的樂理,知道如何吹奏,然後才能進一步知道其每種樂器的獨自魅力和意境。你等先聽我吹奏一曲,只要能知道我所表達的是何種境界就行。”
拿起先前蔡文姬從北匈奴帶回來送我的這管胡笳管樂器,我是深吶口氣,然後鼓起腮開始吹奏。
深沉悠長的胡笳管樂在起音時,不懂之人聽起來像是放屁,可是聽熟了之後才能感覺是一個人壓抑的內心嘶吼之音。
在莽莽草原的枯草季節,沒有草料的馬羊是如此悲切的叫喊著,迫於生存之道的眾牧民是被迫拿起了狩獵和打狼的彎刀,成千上萬的湧進內陸關塞來燒殺劫掠。
一時間是小孩哭大人叫,羊鳴馬嘶一片紛亂之景觀。
在一場浩劫之後,所有能倖存下來的貧苦人家是所有的財物食糧所剩無幾。
更悲苦的是被兇悍的北部草原的牧人劫掠去的小孩和婦女,是飽經鞭打和虐待,在殘酷的生存空間中尋找著自己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