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圍是高手林立,不是我使用了我武士最拿手的聲東擊西之法,我還真沒法進得院來。”
我淡笑道:“即使是聽曲子,也不必藏頭露尾。兩位是進來聆聽還是坐等來日呢?”
兩女是相互對視,然後是跳進屋子來。
我坐在先前的一堆書前,看著蒙面的女子道:“爾等對音律也有幾分造就麼?能通曉幾種樂器能否在我面前展示一二?”
兩女看著屋子中除了書籍滿架外,幾把精良的武器和幾件精美的樂器是擱置在屋子的兩側,分別井然有序的羅列。
為首的女子笑道:“通曉音律的人不多,而且同時也通曉武功器械的更不多。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閣下不是東龍的大將軍,就是位列王候,不然沒有此等武功高深的武士在外守護。”
我拿過面前的一個精漆烤就的古箏道:“箏乃樂中帝皇,笛簫乃是器中之高雅。我就彈一曲箏樂來開始對你們的音域級別考究。”
輕撩起覆蓋古箏的錦緞,露出閃著幽蘭光澤的古樂器,銀亮的鋼弦在燈火中閃爍迷離光暈。
一聲輕亮的鏗鏘之音泛起。
兩女開始側耳聆聽。
一曲《十面埋伏》是決然的在屋宇中響起。
半盞茶後,尾曲終結,我按壓箏弦嘎然制住餘音,但是似乎還有一尊琴聲在屋子中泛泛響起。
來人是點頭拍掌道:“好個行雲流水之琴技,餘音繞樑三日之琴功,不是擁有至高的意境和純熟的彈奏指法,加上一氣呵成的拿捏之精妙,此曲也不會通達最高的箏鳴之境。平生能聽得龍皇的這曲《十面埋伏》我也是三生有幸了。”
我點點頭道:“你知道行雲流水之琴技,餘音繞樑三日之琴功,就說明你已經是個好的曲樂鑑賞家了,不過你如何能知道我是什麼身份的?”
來人是解下面前的黑布,露出一個女子的面孔。
我能看出是白天在海灘邊遇見過的兩女。
來者是兩眼冷冰冰的道:“我進來前還不能確定是東龍帝國的龍皇,但聽了這曲《十面埋伏》之後我絕對肯定是你龍皇。因為寫十面埋伏之曲的是龍皇駕前的絕世某臣諸葛孔明,能和他一起雙琴合奏的人絕對只有威武雄霸天下,武功覆蓋天穹的龍皇孫策。”
我哈哈大笑道:“是麼?即使知道我是威武雄霸天下,武功覆蓋天穹你們兩女還是敢夜探我龍潭虎穴,這麼說來你等也絕非等閒了。”
一邊的竹千代焦急的說道:“師姐,我們不能廢話了,先拿住面前的人再說,否則外面的幾十個高手進來,你我即使是得勢,也難脫身。”
千葉禾子悽然的搖搖頭道:“妹妹你認為我們還能脫身麼?”
此刻的窗外和屋外正殿是劍拔弩張,50名侍衛是包圍了書房。
我淡然道:“白天你說的那些地道的東龍話,確實能瞞過普通人,但退潮時趕海,漲潮時沒聽說過趕海的,只能是外來的人故作玄虛罷了。何況我白天觀察你姐妹的步伐,身輕如燕,不是平素農家漁民的子女所具備,何況我東龍子民說話客套不用太多的鞠躬行禮,此些徵兆說來,你們來自東島的扶桑國不假。”
千葉禾子是面色蒼白,自己這著棋是下錯了,還錯得十分的離譜,是自己太低估了東龍人麼?還是面前的人絕非凡品?
千葉禾子把遮面的黑布丟在地上,她咬牙道:“龍皇可能不知道被識破身份的忍者也是最危險的麼?”
我抽出身邊腰際的金笛子,點指面前的兩女道:“為了誘使你們靠近我的圈套,我故意遠離軍營來此,故意讓衛士中你們的伎倆放你們進來。此刻你們絕對沒有逃脫的可能,還是乖乖丟下武器受縛吧。”
千葉禾子和竹千代是知道任務失敗的忍者回去是什麼下場的,輕者受盡刑責,重則受盡凌辱然後被各種極刑折磨致死,來威嚇其它忍者拼命去完成使命。
我的手一抖,金笛分成兩道金光射去。來不及躲閃的兩女來不及拔出手裡的刀去割喉,就被我的組合金笛給射中手臂的痠麻穴。
我淡淡的喝道:“綁~!”派人來即時審訊,此間令衛士押入密室好好看管,派人送飯食過來。
看著木然的兩女沒有絲毫的反抗,就被進來的武士們拿繩子給捆好,送進外殿後的密室中看押起來了。
既然白天設計的圈套抓獲了預想中的人,那麼也是我進一步打擊來自海上威脅的時刻了。
張昭此刻早知道我設計抓獲了來自扶桑國的忍者,同時也獲得了來自東島上暗哨的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