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危險的境地。如果不是慕容允楓,我現在不敢想會發生什麼,或者我會做什麼。”語畢,他削薄的嘴唇有些顫抖,手中抱著我緊了緊,我心下一頓,伸手去撫他臉頰。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隨後便是慕容允楓,要不是念著他方才救了你,你就這樣讓他摟著你坐在小白鹿上,還吻你。”禛渙的眼神半眯,眼裡全是冰冷的殺氣。
我心頭一暖,卻低允著好笑,這天下第一大莊的莊主分明是在跟人慪氣。我一努嘴,衝他說道,“那你還不是讓柔月吻你,抱你,還。。”一想到方才在屋外看到的情形,我心頭又一陣生疼,用力想推開禛渙,頭別了過去。禛渙絲毫沒有動搖,依舊深邃的眼神怔怔望著我,溫柔說道,“欣愉,從柔月兩年前第一次站到我跟前時,我便知道原來我心底要的不是她。柔月的離開,是讓我心痛,是一段已逝的過去;而直到你的離開,我才知曉,你帶走的是我整個世界。我能依然這樣堅持,是因為我一直記得你走時那句,你說過你會回來。方才柔月這樣抱著我,吻住我,我腦中有的全部是你這個小人兒。”
我眼角流水早已佈滿了臉頰,只感覺心中溫暖,哽咽地還著禛渙,禛渙伸手溫柔擦去我的眼淚,繼續說道,“傻丫頭,以後知曉了,再不許做傻事了。”我不禁眼淚又掉落了下來,頷首靠在他肩頭。他嘴角上揚,緊緊摟住我,不過還是頓了頓,緩緩說道,“我只是沒有想到,索洛極一次也沒有碰過你。”我一怔,頷首說道,“索洛極沒有勉強過我。”禛渙身形一怔,一把將我摟摟抱緊,磁性的聲音緩緩說道,“以後不許這樣想其他的男人了。不然我不保證不拿整個大玄朝和突鮮人民的福祉做賭注。”
我愣在那裡一瞬,隨即咯咯笑了起來。生覺著禛渙甚是可愛。卻不料禛渙表情一冷,一個翻身,我只感覺腰身一緊,再有反映時,已經驚覺自己坐在了禛渙身上,人趴在他胸前。“禛渙。。。”我低喚了聲,發覺自己的姿勢極其曖昧,胸前的裡衣也敞開在禛渙面前。這下輪到禛渙嘴角鬼魅一笑,最後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一字一頓道,“還有以後不許再讓別的男人吻你的眼淚!”我一愣,只感覺禛渙又吻住了我的雙唇。
窗外夜色深濃,屋內帷幔散落,滿室春光。
早晨醒來,只覺著全身痠痛,伸手去撫身旁禛渙睡過的枕頭,還夾帶著他特有的香氣。嘴角幸福勾起。天剛亮的時候,我就把他喚了醒,因為礙於水榭裡還有別人,再加上現在情形有夠混亂,硬央著他先早些回了自己的屋子。禛渙走前,長身玉立還是遲遲不肯放開我,終究是慪不過我,才允了我,再沒有事情處理清楚之前,連澈也不告訴。
“小小姐。。。小小姐。。”小蘭兒手裡端著水,從外頭進了屋來。見我的床第有些凌亂,稍稍愣了下,抬頭看我。我一陣臉紅,一時之間不知怎樣解釋,卻見她再也不問,只是抿嘴一笑,來扶我起身。“小小姐,莊主說了,用過午膳,我們就動身回莊。”我低頭允著,心中有些愴然,恍然之間很捨不得這裡“小小姐。。”蘭兒輕輕喚我,我抬頭衝她溫柔笑道,她頓了頓繼續說道,“聽澈少爺說,水榭後面是很大一片花園,我們稍後去看看可好?”
“當真?”我心一聽,不由一樂。心想著這個水榭從外面來看除了用千年長白山鼎圓木建造外,造型也格外別緻。心裡惦記著,不知這個水榭的後面還會有怎樣的奇景,一個興奮,連忙起身更衣。
匆匆用過蘭兒為我準備的早膳,便徑直穿過水榭的庭院往後面走去。只是剛跨過庭院,便見不遠處竹亭中,慕容允楓、澈與禛渙三人坐在亭中,三人的表情看來都顯得格外嚴肅。他們見我出現,都稍稍一愣,明顯受起了剛剛談論的表情。
禛渙一身白衫,清冷坐在一旁,面如美玉,見我走來,原本緊蹙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下,衝我溫柔看來,我心還是跳漏半拍,想到昨晚,臉不覺有些通紅。
“欣愉,你有何不適?”慕容允楓先一步走到我跟前,一邊說著一邊來撫我的額頭,他滿臉擔憂,“是不是受了風寒,臉色這樣通紅?”身旁禛渙表情霎時冰冷,眼神微眯朝這裡看來。我心一驚,忙躲開慕容允楓,衝他咧嘴一笑道,“哪有這麼嬌弱,可能前面急了些。”一邊說著,一邊轉身緩緩說道,“你們這是說著什麼呢?”
澈一身青衫,坐在禛渙身旁,兀自為自己倒了杯水,抬眉說道,“還不是討論文大小姐你遇襲的事。”我心下一頓,其實自己心中已經比較分明,這些人是為何衝著我來,所以最終反而我顯得比較坦然,我抬眼看著眼前些人,還有身後也擔憂地望著我的蘭兒。心裡一軟,他們如此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