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的地方。”他的表情極其認真。
月保與妻子對望了一下,說:“謝謝您的關心,我們今天晚上在城門關之前就走。”
“那就好。”
“那我們就告辭了,今天謝謝您給我家孩子看診。”月保拱手道。
“嗯。”
於是,月八一手拎著洪希堯給得那個包袱,一手牽著月七兒跟著月氏夫婦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三人不忘繼續對她亂摸男人的行為進行批判。而月七兒滿臉沮喪,但並不是因為被數落,事實上其他三人說的話,她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她滿腦子都是剛才被人將她拉離那人時心中的感覺,那種像是她又失去了同一樣東西的感覺讓她極其難過。她不理解自己為什麼對於與那個人分開會有種深深的悲傷感,那感覺,對了,就是她每次做的那個夢所擁有的感覺,雖然她總是不記得那個夢的內容,但是她就是知道那個夢是相同的,而且總是帶有深深地悲悽感,她,忘不掉那種感覺。
洪希堯望著他們的背影,對洪普說:“跟上去,直到他們安全出了乾都。”
“是。”
御天瀾回宮後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寢宮,而是去了雲德宮,如往常一樣,他叫所有的人都退下,一個人進去了。
他環視了一下還是原樣的雲德宮,來到寢宮裡的一幅畫前,掀起它,按了一下它後面牆上的一塊磚,此時,旁邊的一小片的牆竟然向上移動開來,露出了一個臺子,上面擺著燭臺和一個牌位,牌位上寫著愛妻鳳舞之靈位,牌位後的牆上掛著一位宮裝女子的畫像。
他盯著那畫像許久,終於低聲道:“難道你還活著?難道當年從被燒成灰燼的靈堂中找出的骨灰不是你的?”他回想著當年那場突如其來的大火,雖然知道是人為縱火,但至今也沒有查出是誰,自己一直懷疑是琳雪霽指使的,卻沒有證據,現在看來,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