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有種母愛,對待傷病就如同我的孩子一般,我捨不得。”
谷小樓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即是一種敬佩,也是一種惋惜:“你可是總統的女兒,卻能幹再平凡不過的事,這換做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可能。”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手術室,薩麗看了一眼,說道:“好了,我們不能廢話了,還好這裡沒有被摧毀,我剛才來這裡差點都不認識了,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幫個忙,我們將這個大傢伙抬到手術檯上。”
兩人又合力將安迪爾抬上手術檯,當谷小樓安頓好安迪爾轉過身來發現,薩麗已經換上了一套手術服,手上套上了乾淨的橡皮手套。
“我需要你的幫助,盤子裡有剪刀,你將他的衣服周圍剪開,不要碰到傷口。”薩麗帶上口罩說道。
“好的。”谷小樓從盤子裡拿起剪刀,輕輕拍了一下安迪爾的額頭,將傷口周圍的衣服剪了一個大缺口。
“你懂醫術嗎?”薩麗用一支針管注入了一瓶消炎藥。
“懂一些急救常識。”谷小樓回答。
“按住他的肩膀,他的傷口閉合了,我現在要開啟,這會很痛,要保證他不能亂動。”
“為什麼不用麻藥?”
“你認為這裡還會有麻藥嗎?”
“呃。”谷小樓突然看到安迪爾有些驚恐的神sè,豆大的汗珠開始從他巧克力膚s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