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還是在床上靠會兒,這會兒起身,沒得又要犯頭疼了。”
“唉……”
闕老夫人沉沉一嘆,“我哪裡睡得著……”
一想到生死未卜的兒子,被扣留宮中的媳婦孫子,她即便累到昏昏欲睡,腦子裡也一直閃著他們的身影。
翡翠鼻息一酸,替老夫人傷感,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想了想,還是扶她回到床上,拿過枕頭墊在她腰上,讓她靠躺後,替她順起背。
“老夫人醒了?”親自去院子裡檢視的珊瑚回來了,聽到屋內有動靜,便掀起門簾子輕手輕腳地走進來。
翡翠朝她擺擺手,示意她沒什麼事遲點再說,這會兒老夫人閉上眼,呼吸平緩,看著像是睡著了,不料,珊瑚正要退下,闕老夫人卻睜開了眼:“珊瑚來了?外頭怎麼了?”
“院牆上的臘梅盆掉下來了,雪地上還落了幾個貓爪印,許是被貓兒撞翻的。奴婢已命人清掉了。臘梅還好好的,明兒換個大些的盆,就不放院牆上了。吵著老夫人睡眠,奴婢有罪。”
“請什麼罪?”闕老夫人不悅地瞪了她一眼:“說幾遍了?還一口一個奴婢地自稱!”
“是女兒的不是,乾孃莫氣!”珊瑚和翡翠都低著頭在榻前跪了下來。
唉!
衛嫦看著這一幕,眼眶不由發酸。婆婆她,這是想將闕府的下人都遣散了,珊瑚和翡翠忠心,不肯離去,這才認她倆做了乾女兒吧?
由此想到西園庫房裡的嫁妝,衛嫦想了想,轉身來到主院書房,提筆給闕老夫人寫了一封信,寫完已是兩刻鐘後了,怕身上的隱身粉不夠支撐到出府,她又進了魔珠一趟,見兒子甜甜酣睡著,也就沒吵醒他,補了隱身粉,然後帶著獸人大叔出來,他一到主院把她放下地就進魔珠了,說是去矮人國找找有沒有能消馬蹄音的器具,別說,還真給他找著了,是副填充著棉絮的皮套,雖然跑起來慢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