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進忙抬起袖子抹了把臉上的汗。
真要命!差點就洩出來了。
也不知上野清房裡的那女人是誰,隱約聽到他們提到狗皇帝,別不是趙睿康的女人吧?可如果是,怎麼會落到金智嶽他們手裡的?
算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只要金智嶽幫他制服了喬世瀟和闕聿宸就行,反正已經鐵了心要自立為王,大同和金狼、東渡的那些恩怨,他才懶得管。
金智嶽懶洋洋地靠在躺椅上,對於吳進的來意,不用猜也知道,必定是催他向南離城開火的。可是,季寧嵐那娘們兒,去了趟靈秀城回來,竟然說闕家把季寧歌保護得太好,她騙不出來。
要不是看在她和季寧歌是姐妹,關鍵時刻還能拿她逼迫對方做交易,他早就一怒之下,把她上了,哼!都已成破鞋了,還裝什麼清純!
別人興許不知,他可是派人查得一清二楚,她原是趙睿臻的妃子,趙睿臻還在位時,她就和趙睿康勾搭到了一起。趙睿臻下臺後,遷出皇宮去了行宮,趙睿康動用權力,將她從行宮放了出來,安置在城郊的私人別院,就為了方便兩人偷情。
這樣一雙破鞋,人前還裝得冰清玉潔,也就不知底細的人會相信,他和上野清純粹是拿她當消遣,得到了當是調劑口味,得不到也無所謂,只要拿到了她口中描述的那件逆天神器,誰要她便賞給誰。但若是,她敢對他們有任何欺瞞,那麼,他絕對會讓那她後悔提議來南域的。
“吳大人也知道,這種事是急不得的,前陣子吳大人讓人四處散播對闕家不利的言論,最終也沒逼得他們動手,要麼就是不怕這些流言蜚語,要麼就是在暗謀什麼,孤此行所帶的兵力有限,總得打探清楚了才能開戰吧?”
“太子殿下明見,是下官駑鈍了,不過,太子殿下帶來的火炮,不知威力如何?需不需要下官先將他們拖至南離城外?”
“呵呵,吳大人多慮了,這火炮可是上野皇子的驕傲,哪怕就這麼放在南涯城外,也能轟掉南離城的城門。吳大人既然是要接手南離城,全部轟掉了也就沒意思了,總該留下些人為吳大人所用的是不是?”
“這麼厲害?”吳進立刻安心不少,他還以為要拉到南離城外成呢。
“報——”
正說著,金智嶽的手下在門外稟報:“據探子來報,南離城在護城河外二里地,正組織民眾挖土坑,像是要種植什麼。”
“土坑?種植?”金智嶽狐疑地挑了挑眉,很快輕嗤了一聲,吩咐手下:“明天拉一尊火炮架到南離城守城官瞧得見的地方,看看他們搞什麼鬼!”
“是!”
吳進一聽,心下暗喜,看來,金智嶽要行動了,忙搓著手賠著笑問:“既如此,太子殿下有需要下官做什麼嗎?”
“你就派出所有兵力列隊在火炮旁邊吧,讓他們瞧瞧火炮的威力,提高士氣。”
金智嶽其實心中另有考量,這南域雖然和大同割裂開了,可也是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就算沒其他作用,白佔著欣賞也好,豈肯全都便宜了吳進。
因此,他表面上答應幫吳進位制服其他幾座城,暗地裡則早已打定了分一杯羹的主意。要是吳進得了便宜後不肯配合,就把他殺了,提攜吳進的手下來做傀儡國王。總之,他金智嶽是絕不吃虧的。
鄙夷地目送歡天喜地的吳進離開,金智嶽懶洋洋地從躺椅上起身,隨口問了句:“上野皇子呢?”
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下人,聞言,打了個哆嗦,支吾著不知該怎麼說。
金智嶽瞥到他的小動作,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問:“那個賤人呢?”
“在……在上野皇子屋裡……”
金智嶽馬上猜到了原因,本想衝過去怒扇她幾巴掌的,在跨出門的一剎那,又慢慢收了步伐,眯著眼坐回椅子,食指叩了叩扶手,從牙齒縫裡擠出話:“派人盯緊了,看她搞什麼小動作!”
雖然他很想把她綁過來狠狠操她,看她還怎麼裝清純,可轉念一想,要是上野清那個莽夫還沒玩膩她呢,這麼做是不是削了他面子、得罪他了?還是再忍忍吧,等自己的人會熟練操作火炮之後,再解決那個莽夫也不遲。
至於那個女人,她打什麼主意他會猜不到?無非是怕自己教訓她,搶先找了個靠山罷了。就這麼認定上野清是靠山嗎?呵呵,那就靠著吧!看你能靠多久!
次日,南涯城運了一尊火炮,隆隆地推到了南涯城的最西界,和南離城遙相對望的位置,黑乎乎的巨大炮頭,直對南離城城門。
沒見過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