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的大屋,提供她安全的居所,只要她願意,他不會再讓她受到外面風風雨雨的侵擾。
“閃開點啦!”她見他遲遲不動,臉紅脖子粗地催促。
他的熱情沒有被她的潑辣勁澆熄,但相對的他也不打算讓她知道自己內心的情意,並沒有因時間的流轉而改變。
“要我走去哪裡?這是我的房子。”他邪魅的俯下頭,靠在她耳邊,用撒旦般的口吻逗她。
“那就回去玩你愚蠢的遊戲,隨便去找個女人抱,別來惹我!”她耳根發燙,全身僵硬,不懂他為何要曖昧的箝制著她,輕佻的在她耳畔低喃?以前她要他一個吻,都還得苦苦哀求……
“是你走進我的地盤來惹我,你要弄清楚。”他很樂意在她耳邊提醒她。
“也許錯的是我,我不該來……我只是想弄清楚,是誰買下我而已。”她脹紅臉,雙手抵在他胸口,暗自使勁想推開他,他的身體卻像是銅牆鐵壁推也推不動,她只能氣餒的住手。
“正是我。”他抬起眼,幽然的扯著唇。
她已猜出是他,但從他口中說出答案,仍是教她滿心落寞。
她緩慢的看向他的黑眸,遲疑的問:“那……你是早知道是我……才買,還是隻是要買個女人,而不幸的買到我?”
“恕我無可奉告。”他拒絕回答這種毫無深度的問題,若不是她,他為何要替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設想一堆,還準備一筆跑路費?坦白說,目前的她仍沒資格觸碰他內心的情懷,他不想讓她知道,他得知孟家衰敗後有多擔心她。
孟採穎眼中泛起薄霧,很難不被他的冷麵無情傷害,告訴她又不會怎樣!可想而知,答案明顯是第一個,她只是想聽他自己說明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好、那麼周到而已,那才是她猜不透的,若他只是抱著施捨或憐憫的心態,那大可不必,她想要的一直只有一樣東西,就是他的……愛。
哎!都怪她的“傻病”老是醫不好,他高貴的愛情怎麼可能給她呢?
“我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錢,請你去把錢收回來,我會乖乖回去舞廳,你不必浪費那些錢。”要不到愛情,她總可以要回一丁點自尊心吧!
“你不需要自甘墮落。”他不同意。
“那又如何?墮落是我的事,和你並不相干。”她淡淡的說,悽楚上心頭。
“既然買了你,你就和我脫不了干係了。”他絕不放縱她任性而為。
“什麼意思?”她不懂。
“……難道,那個叫春花的沒告訴你嗎?我今晚就要你。”他不介意用任何方法來守護她,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將她收納在自己安全的羽翼下,不再受風霜欺凌。
她顫抖著望向他,想確認他是否有嘲弄的意思,卻只見到他深邃眼底有抹堅持和疼惜,就在還來不及有所回應之際,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她怔望著他,心跌入的不是黑暗深淵,而是一個色彩繽紛的莫名漩渦中……他的唇溫暖得如同分手的那一夜,教她慌張又心跳個不停。
“別老閉著唇……小處女,我沒有要吃了你。”他撫著她的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裡突然湧上一陣酸楚,淚水紅了眼眶,她好想假裝他們之間從未有過分別的傷痛,此刻的吻是四年前咖啡館裡那一刻美好的延續……他陪她度過十八歲的生日,他們一起吹熄蛋糕上的蠟燭,他讓她的願望實現,給了她一個吻……
他的唇又壓了上來,她自然而然的微啟小嘴,讓他順利吻了她,舌辦和他接觸的一瞬間,心中的霜雪一層層剝落,她誠實的面對自己,承認自己一直深愛著他,她的心只屬於他,甚至是身體,她也可以毫無保留的獻給他……如果他要的話。
項野峻擁抱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更深入的熱吻著,撫觸她楚楚動人的曲線,輕解拉鍊,拉下她溼淋淋的衣服,掌心覆上她胸前的柔軟……
她不知所措,雙手顫抖的抵在他胸前;他單手扣住她的手腕,引領她抱著自己;她纖弱的手指茫然地攀住他,他堅實的體魄壓低了,頭也俯了下來,唇從她的小嘴移到她豐潤的雙峰之間,她的內衣被解開,他吻住其中軟嫩的蓓蕾……
“野峻哥……”她驚喘一聲,口裡不經意的逸出深埋心中多年的親密稱呼。
他抬起眼,難掩激動的瞅著她;她睜開羽睫,對上他近在咫尺的熱切黑眸,才察覺自己方才叫了他……
“想跟我說什麼?”他嗓音低柔得像情人細語。
她小臉嫣紅。“我……怕……沒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