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做殺死俊次的最大嫌疑人,正因為這樣,我才來投靠您。您要是相信我是殺人兇手,而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的話,就請您把我抓起來。不過,如果對我是兇手這件事哪怕有了點點的疑惑。就請調查一下,直到能說服我。然後。再把我交給大場,交給警察也不晚。
“明白了。不管怎樣,我要見見你,怎麼辦好呢?
“堤外新開地有個塑膠溫室,我和孩子藏在這裡,您能開車來接一下嗎?”
“我二十分鐘後就到,不要離開那裡。
電話掛上了,如果風見的父親去報告警察,那就萬事休矣。不過,能辦的全部辦了,剩下的只好聽天由命。
暫時躲藏到風見家裡的味澤。同風見研究著今後的對策。
“俊次君肯定是大場手下的人殺害的,聲稱那天夜裡看見我的那個目擊者,是被他們收買的。不過,他們決不會想到我會藏到您的家裡,也就是說。敵人對您還信任。相信您在痛恨殺死您兒子的我。在這一點上,我們就有了可乘之機。
“請你不要誤會。我還沒有消除對你的懷疑,我只是想觀察一下你。
“我明白。所以我打算用今後的行動來打消您的疑慮。首先,我們應這樣辦:我一跑掉,他們必定佈置了嚴密的警戒。特別是成明,一定提心吊膽,生怕我隨時出來進行報復。
所以,我們要在一週左右按兵不動。過幾天,他們就會認為我逃到市外去了,因而會解除警戒,我想乘那個時候,請您把成明叫出來。
“叫出來?怎麼叫?”
“隨便編個藉口。噢,對了,就說給俊次作法事怎麼樣?”
“作法事就得請親友,我不願意興師動眾。”
“說作法事。成明也可能不好來,總之是他下手殺害的嘛!他是俊次君的好友,說分贈遺物怎麼樣?”
“那樣好。”
“先把成明叫出來,由我來讓他交代。再讓浦川先生把新聞記者召集來,讓他在記者面前供認,搞一個犯人的記者招待會。如果說大場的兒子自供是殺人犯。新聞界都會來。這是對俊次君亡靈的最好祭奠。
“要知對方可是大場,若能進行得順利。當然好了。
“放心吧!一定能順利。
味澤堅定他說。其實,他也不是信心十足,不過,在這種時刻,不能讓自己唯一的庇護者有絲毫的不安。
五
味澤毫無生息的潛伏使北野焦躁起來。可是,他決不認為味澤會丟下殺害朋子的兇手。
自己負著一身罪名乖乖溜走的。即使巡高羽代市。也會跌進通緝的天羅地網。反正是要被捕,他肯定會死死地呆在羽代同大場鬥爭到底。
北野覺得有些可怕,味澤一定是在銷聲匿跡的同時又陰謀策劃著什麼勾當。
味澤想要幹什麼呢?其實他已完全被大場困住,一動也不能動,但北野總覺得味澤一聲不響地蜷縮在暗處是在窺伺著時機。
七天過去了,味澤依然毫無動靜。大場方面的警戒開始有了鬆動。
“味澤逃出羽代了吧!
這種意見重又佔了上風。
好像就等著這一時刻,大場成明那裡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是已死的風見俊次的母親打來的,保鏢也放鬆了警惕,讓大場成明接了電話。成明見過風見的母親兩三次。風見的母親對心懷鬼胎的成明說。
“我整理俊次的遺物,發現一封寫給您的信,想交給您。
“給我的信?裡面寫些什麼?”成明內心的不安一下湧到心頭。
“封著哪!不知道寫了些什麼。俊次還有好多遺物,放到家裡只能勾起我們的傷心,所以想分給他的好友,請您務必來一趟。
那些遺物成明根本不想要。但那封“遺書”卻使他放心不下:俊次那傢伙到底給我寫了些什麼?他要是寫些不三不四的事情,讓別人看見可就糟啦!
可是,俊次死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要被弄死呀!就是在死前的一剎那間意識到了,那時還能寫下什麼呢!
“沒關係!那不是殺人的檢舉信。
成明對自己說,但還是提心吊膽,總之,一看到信就明白
“可以。我去拜訪。
成明答應按對方指定的時間去取信。
這時,北野在羽代市用作根據地的某旅館來了一位來訪者一一一浦川悟郎。他對北野說,可能有人在他身後盯梢,北野不露聲色地看看外邊。覺得沒有監視的動靜。
監視人的地點,偵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