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過的純雅臉色鐵青,揚劍要殺,一邊對著身後跟著的幾個男子怒道:“你們幾個眼瞎了啊!?”
“沒看到我被欺負了嗎!?”
顧月時頭疼,巫麟這傢伙就是個妥妥的小闖禍精,走哪都不省心,十分後悔帶著他出門見世面。
可是再闖禍,那也是他的徒弟,顧月時把他護在身後,對著純雅冷聲道:“仙姑息怒,這其中或許有什麼誤會。”
“我這徒兒雖頑劣,可也不是那種不知禮數的登徒子。”
巫麟跟在他身邊不過短短十天,可顧月時就是肯定他絕對幹不出當街尾隨調戲女孩的事,畢竟在巫麟這個乾飯人眼裡,可能隔壁羽霞派後山的豬都比女孩子吸引力更大些。
見他迴護,純雅刁蠻的指著他質問:“真人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會撒謊?”
“在下不是這個意思。”顧月時按捺著性子同她說話,“但也請仙姑允許我徒兒說兩句。”
說罷,他對巫麟又道:“為師在此,你但說無妨,不要怕。”
巫麟才不稀罕他的維護,可當他看到顧月時眼裡的警告,頓時收斂了戾氣,老實的回道:“我在路邊玩,看到有人雜耍好奇過去看。”
“然後這個老……這位仙姑非說我跟蹤她,意圖不軌。”
“我真的沒有!”
顧月時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平靜的說:“下次不要亂跑。”
語罷又扭頭對純雅道:“仙姑可聽明白了?”
純雅不屑輕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可認得這身衣裳!”
顧月時無語,大街上這麼多人,巫麟穿得又不是什麼獨家高定,怎麼就能肯定非是他?
巫麟怕他不信自己,剛要開口爭辯,顧月時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說話,又聽無比篤定的道:“仙姑,那不可能是我徒兒。”
“我信他。”
巫麟一愣。
他沒想到顧月時竟然會這麼堅定的信任他。
他又不傻,對面那氣焰囂張的女人一看就非富即貴不好惹,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