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指間,
誰染了胭脂淚?
染紅了胭脂淚。
夜帝打翻了美酒杯,
黑鬱金,
埋在沉醉的夢裡,
玄琴化作了星辰淚,
紅蓮花,
夢中人已花似非。
冷漠淡情,終不過是一場遊戲。
百年寂寥,終不過是一場遊戲。
黑神嘯,影殺出,
紅月壇水化虛無。
風華絕代賦墨舞,
不過是我另一場夢境。
彈指間,
誰染了胭脂淚?
染紅了胭脂淚。
赤眼化為修羅鬼,
奈何一生途嘆息。
長路慢慢難歸兮,
驀然回首,
就在那記憶中的天空下。
“你等了我五年,我找了你五年,剩下的五年你還想躲到哪裡!”
雨雨哭了,就在那個午後:眼看著一個女子霸道地拐走了男子,不過男子卻在笑,與他平常懶散的笑容不一樣,那是真正開心的人才會有的笑容。
夜的圓舞曲 (一)
“夜,你有在想修羅嗎?”一個十二歲左右的大男孩拖著小腦袋,趴在會議室的大桌子上,皺著眉頭問道。月光透過十字型的天窗灑在他前面的桌子上,他百無聊賴地一圈一圈比劃著。
“怎麼可能。”許久,渾厚的男聲帶著魔性的磁音出現在一扇巨大的窗戶邊緣,月光斜射入,襯托出他修長的身軀和半張精緻的宛如藝術品般的臉。他突然轉身面向著月光斜靠在窗戶邊緣,一隻腳彎曲踩著窗框上,另一隻腳隨意垂落在地上。敞開的衣襟裡面露出一個銀色的十字架,泛著點點光芒。
“可是我有點想她了,現在一個人住在屋子裡面,好空蕩啊~”啊字拖著長音,表現了諸多不滿的情緒。
“下個星期就是天譴的新人試煉,很快你的屋子就會有新的住客的。”
會議室又陷入了新的沉默:“如果她死了的話,為什麼屍體也沒有?還有隱士,地下工會居然說隱士隱退不再接任務了,是不是很奇怪。你說哪天修羅會不會,會……”
“夜叉,夠了。”語氣很平淡,卻帶著毋庸置疑,“死亡我們見到的不是最多的嗎?這可不是一個好的殺手該做的事情。”
“哼。”小聲抗議了一下,會議室的門被開啟來,很快又“砰”地一聲被關上。夜瞄了一眼還在發出回聲的門,目光移到了一個角落的保險櫃上。這個會議室已經被廢棄很久,天譴的主幹人員就把這裡利用起來當做交流的地方,半年前的那一天一場巨大的賭博在這裡開盤,但是很可惜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所有的支票都被封鎖在那個小小的保險櫃裡。很快他的眼睛又回到了窗外。
“墨,找我有什麼事?”書桌前的人抬起頭,臉上的面具絲毫沒有遮掩這個男子俊偉。
“這次的挑選就由你來主持。”墨淡淡地開口。
墨的吩咐令夜感到有些詫異,但很快他就明白了:“那件事情就那麼棘手嗎?”
“的確有點,羅剎這次必須也跟我一起,所以天譴就拜託你了。”
“看來不止有一點呢,好吧,我答應你!”迎著墨的神情,夜慵懶地回答。
“夜。”夜剛抓住門把,就聽見墨的呼喚,“有時候不要太聰明瞭。”夜沒有回答,擰開門把,平靜地走了出去。墨猜不到他剛才的神情,或許這個世界上都不會有人猜到。墨和夜是一起進天譴的,墨有著自己的目的——他要報仇!而夜彷彿在享受似的,墨曾今問過夜為什麼他會進天譴,夜給他的答案是:玩。夜的玩法真的很瘋狂,常常是置於死地而後生,他似乎從來不會在乎自己會怎樣。上面的人讓墨作為天譴的主管後過了一年,他們中的其中一個有一次偶然對墨說道:“剛開始我們想讓夜做主管的,但是他太瘋狂、太聰明、太不受控制了。”夜的一切都是迷,他的檔案全都是假的,是所有天譴裡的人中造假最厲害的,墨拿著夜的檔案失神了一會兒,或許這些東西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吧——夜的生日上寫著的日期是四月一日,一個很玩笑的日子。
夜的瘋狂在那一年終於開始有所收斂了。墨拿著修羅的檔案,深深嘆了一口氣。遇到了修羅,夜就像是發現了新的玩具,墨已經很少能在夜慵懶的眼神中發現這種火熱的光彩了。夜第一次向他提出他要帶一個拍檔,在天譴,新的殺手剛開始都是要由前輩帶的,夜從來就沒有拍檔,天譴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