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的團隊,亂插嘴是有損領導威信的。
張漢承看到了霍成功這個提醒,但他沒有當即開槍,因為他懂,霍成功這種提醒確實是對的,可是他不能在這時候開槍,因為這會給沃特一種,他似乎被局外人在艹縱的感覺,所以他在等待下一個機會。
當然,他面色上也就此就露出了一種隱隱的不快。
沃特看著他。
戰艦,還在靠近,沃特發出了警告:“先生,我已經表明了我的立場。”
他的意思是,我的態度再如何,也不代表你可以登上我的船,這是我的底線,與此同時,遠方那艘被劈頭蓋臉收拾了兩次的海盜,已經停下,他發來嚎叫:你叫什麼名字,這是偉大的切夫斯基指揮的遊騎兵號戰艦,我們追這條船已經三天了,你們他媽的不要壞了規矩。
什麼切夫斯基,我幹啊,張漢承恨不得直接遮蔽那混蛋的胡言亂語,他無視了對方詢問身份的問題,而是對著沃特道:“牽引,離開這個地方,我們談談。”
“好的。”
被牽引是沃特可以接受的,不過張漢承又提出了一個條件,他說:“那該死的蠢貨也許會將亞細亞人引來,和我一起幹掉他。”
“可以。”
沃特毫不猶豫的答應,不過,怎麼幹,對方如果逃避的話算幹掉嗎,就在這時,從張漢承的戰艦上,呼的一下,射來了一道牽引光束,這代表捕獲。
於是,瞬間,沃特的幽靈戰艦,為基隆號牽制著,雙方變成了一種通向,在這個過程中,戰艦依舊在緩緩靠近,而它們彼此之間距離,已經從開始的五百公里,變成了二百,現在還在遞減。
張漢承選擇的,是側舷並軌牽引方式。
第一道牽引光之後,第二條牽引發出,在這個過程裡,雙艦艦體開始平行,第三道,第四,第五…當雙艦距離在一公里內的時候,牽引就會完成。
正常情況下,這個過程,不過需要一分鐘時間而已。
在局外來看,基隆號此時就好像一支吐絲的蜘蛛一樣,銀線亂舞,很快就將對方戰艦包裹成一個光繭,然後拉到了面前。
但,真正的海盜遊騎兵戰艦沒有閒著,用那群傢伙的話來說,他已經追逐這艘獵物三天了,所以他必須分享,因此他對張漢承釋出瞭如下警告:“平分,不然我將引來亞細亞人。”
第三者都是他媽的攪屎棍,老子要乾死你們——張漢承咬牙切齒。
而他不知道的是,沃特,現在也收到了又一份來自海盜的資訊,對方說:我們一起幹掉那傢伙,這樣你就安全了,你看怎麼樣?
對此,沃特也很無語,對方的提議非常有誘惑力,問題是,在這裡開戰,是不是會引來亞細亞人呢,而自己的戰艦現在已經在對方主炮範圍之內。
是的,一旦打起來也許他能逃脫,可他怎麼肯擔負那樣的風險,何況,現在那位亞細亞海盜頭目,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沃特在幾秒鐘之內權衡了利弊,然後他就非常明智的告訴了自己的“友軍”這個情況,這下張漢承真的火大了,玩陰的?他露出了一種便是張克也會覺得心驚肉跳的獰笑。
在完全脫離劇本的情況下,張漢承獰笑著對著沃特道:“我越來越欣賞你了,看來你是個有故事的人,好吧,我對他提供的劇本很有興趣,你有沒有興趣。”
“您的意思?”沃特問道,心中竟然還有些小激動,這種垃圾局面和骯髒交易,是他這樣一位傳統軍校畢業的,正規軍出身的優秀軍人,難得遇到的,所以他激動。
可他不知道,張漢承更激動。
張漢承激動的很呢,他恨不得馬上就將那邊的混蛋砍的支離破碎,同時更為沃特這種迷霧內的智慧表現而覺得發嚎,不是礙於計劃還未成功,他都恨不得大笑三聲才行。
這時,田伯光已經喘不上氣了,張自忠笑的眼淚橫飛。
連霍成功也笑了。
而看張漢承沒有說話,沃特以為他在權衡或是在考慮價格,在這種情況下,他想了想,於是道:“先生,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你應該相信你的直覺,而不是眼前利益,如果我們聯手勝算會很大,我卻對他不感興趣。”
看來沃特先生也很入戲的,他完全從海盜的角度來分析問題後,他發現,自己的戰艦賣相都比那艘海盜船要值錢的多,想必配置也好的多,所以他認為張漢承的猶豫就是在想這些問題。
所以,他乾脆挑明瞭。
從表面看,他這番話就是在佐證自己確實比那艘海盜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