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魚在一起,誰能打的過我們。”
“……我和雜魚在一起還差不多,你就是個打醬油的,教官被學生揍,你是國防第一個。”
田伯光頓時嚎叫了起來,他氣的滿臉通紅的道:“再說一次!”
然後宣告:“我那時候拉肚子,璐璐是知道的。”
“我們在討論軍事,請尊稱陳璐為陳璐中尉,另外,我提醒你一句,做偽證是要上軍事法庭的,你不是那種為了自己的狗屁名譽而將女友送上法庭的人渣吧?”
“那你不是那種為了自己一時痛快,跨軍種玩弄女姓,註定為長官鞭打的敗類吧?”
完了,戴安瀾趕緊站在了他們中間,拼命阻攔,口中喊道:“長官,長官。”
然後倉皇回頭:“兄弟們幫忙啊。”
於是163轟然而出,將兩位還在拳打腳踢的長官拉開,分左右坐下,而從頭到尾,原後勤d連的兄弟們都低調的看著,作為“後輩”他們是沒有資格參合的,就算拉架也沒資格。
不過,就在這時,門外有懸浮降落的聲音,監控系統內還傳來警衛的詢問,對方回答:“我。”
霍成功回來了,可是怎麼是教廷的車,看著他從上面下來,然後車內伸出兩個女孩的笑臉,對著同樣笑眯眯的許約飛吻,至於對雜魚則不屑一顧,警衛無不悄悄發笑,他們在想所謂欲蓋彌彰就是這樣的吧。
他們又怎知道,透過網路刻苦學習的許約小姐,已經用百分之八十的溫柔可親和百分之二十的刺刀見紅徹底的捍衛了自己對雜魚的擁有權呢。
車,升空,遠去了,雜魚看也不看,就拉起了許約的手,許約的馬尾辮搖搖跟在他身邊,笑眯眯的跳進了室內,然後烏黑的眼珠滴溜溜的看了看那場面,許約對霍成功道:“哦,你不在家他們就又打架了。”
頓時全場大笑,張自忠惱怒不堪:“是田伯光先動手的。”
“是你先胡說八道的。”
“誰先胡說八道的,小約,雜魚和你去見教宗的,還是一個人去的?”
“我們一起的呀,怎麼了?”許約不解的看著他。
霍成功卻懂了,霍成功聳聳肩:“別問了,田長官肯定又汙衊了我。”
“那你敢說你沒見到修女嗎,我對你的推測是基於你的人品的。”
霍成功無奈的看著腹部還有個鞋印的田伯光,抱怨道:“我還看修女呢,教宗大人扯著我說了半天。”
“咿?”
田伯光立即竄了過來,他繼續保持他人格分裂的風格,當即忘記自己剛剛還在汙衊雜魚,相反,他還用了一種很好奇很親熱的態度,擠在了剛剛坐下的雜魚身邊問道:“教宗大人找你說什麼的?”
“咯咯。”正要許約忍俊不禁,只要坐在了沙發的扶手上,雜魚下意識的懷抱住了她的腰,她不介意其他人也無所謂。
然後雜魚就對田伯光說了一句,於是正掏耳朵的張自忠就看到田伯光跳了起來,被嚇了一跳的張自忠連忙問道:“什麼?”
“他,他說教宗說他是什麼什麼轉世,已經任命他為聖殿騎士團的團長。”
“……”
看看張自忠,霍成功連忙解釋道:“名義上的,就好像基隆號的名譽艦長那樣。”
可許約不答應了,許約喊道:“才不呢,教宗大人說了,關於亞歐特區,北方所有事務完全由你做主,還有奧古都斯騎士長,以及紅衣主教馬修斯大人作為你的跟隨者。”
“是戰友,你不能這樣形容。”
“教宗明明說的,奧古都斯騎士長不是也對你行了古典的效忠禮的嗎?”
雜魚眼睛眨眨,看看激動的許約,問道:“什麼,什麼效忠禮?”
許約果然上當了,她立即小臉通紅的說,是這樣的,然後她就開始模仿,雜魚立即扶住了她,顯得很不好意思的道:“我還小,你現在求婚是不是太早。”
完了,所有人大笑的同時在心裡說道,事實也是如此,幾乎愣了不到半秒,許約就好像一頭小母獅子一樣的跳了起來,然後張牙舞爪的撲向了霍成功,雜魚利索的翻過沙發拔腿就跑。
張自忠連忙提醒許約:“不要進房間。”
可是房門還是轟隆一聲關上了,對此,張自忠看看田伯光,感慨道:“如果你遇到一個無論怎麼樣,總把戰場選在房間的女孩,你就娶了吧。”
田伯光才不理他,只在那裡唸叨:“見鬼了。”
“怎麼了?”
“這不是見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