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在邊上不由抱怨了起來:“上面的人事安排怎麼總變來變去的,那麼航空兵種呢?”
聽他這麼問,付中國不由看了一眼張自忠,張自忠一下緊張了:“你什麼意思?”
“為了培養後輩,現在上面說,國防學院的航空兵種一期學員們,也將在特區進行培訓,咳,最近吳成德大校就在特區忙這些事情,歐羅巴幻影公司已經前往那邊協助我們進行軍校基建了。”
“那不是吳媚也去了?”田伯光詭笑了起來。
鄧伯方點點頭,竟然也詭笑了起來,顯然各位對於空軍怎麼折騰不感興趣,卻對機師要怎麼折騰空軍女軍官很感興趣,付中國甚至拍拍張自忠的肩膀:“加油兄弟。”
張自忠在群嘲之下無力反抗,只好低頭去默默的吃飯。
這時,姓格悶壞的付中國又來了一句:“後勤兵也要去一部分,幾乎可以說,長官們是要在特區建立一所三軍聯合的國防分校吧。”
霍成功不忍張自忠再受窘,於是立即問道:“那麼特區的新聞頻道主持人是誰?”
“小雜魚!”付中國叫了起來。
霍成功嬉皮笑臉的看著付中國,付中國卻惱怒的道:“我和她分了。”
許約不由吃驚的問:“為什麼?”
“常年在外,聚少離多,哪裡像你和雜魚能如影隨形呢。”
這時,張自忠終於找到了反擊的機會,他立即奚落付中國道:“沒有人破壞軍婚,是純自然的分手的吧?”
“你!”
張自忠壞壞的看看他:“或者,你不行?”
許約趕緊裝聽不見,聽見也聽不懂,低頭去吃飯,但耳根已經微微在發紅,軍人之間偶爾會講些葷話的,她能夠理解,但是幾乎從來沒有人在她的面前講過,尤其雜魚還在邊上。
她還能感覺的到,雜魚似乎偷笑了一聲,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害羞的許約立即伸出了手去掐了雜魚一下,霍成功不由痛的叫了起來:“關我什麼事情?”
這下付中國悲劇了,他看看國防三人組,一位說自己不行,一位說不關他的事,第三位呢——田伯光半張著嘴,正露出一副要笑的死去活來的表情,不過憲兵處長官嚴厲的目光制止了他,可憋著也太難受,所以田伯光急了:“你看我幹什麼?”
室內,短暫的沉默之後響起的爆笑聲讓遠處的警衛都嚇了一跳,付中國面紅耳赤的發誓:“你們這群兔崽子,他媽的落了老子手上絕沒個好,你們等著。”
等著就等著吧,誰也不把他的話放在心頭,不過大家也知道玩笑適可而止,於是很快,大家就把話題轉移了其他的方面,當雜魚說起達芬奇要送給他的禮物時,張自忠嘀咕道:“能不能和他說說,整一套那個記憶輸入裝置給我們?”
“對。”
這下鄧伯方都來神了,鄧伯方問道:“霍成功,你能不能試試?”
可這時,許約卻得意的道:“我已經和他要來了。”
“什麼?”
人人看著她,許約繼續得意洋洋,她甜甜的笑著,看著霍成功道:“在你治療的時候,在我和你的女朋友們玩真心話大冒險之前,達芬奇先生和我玩了一局國際象棋,結果他把記憶輸入儀輸給我了。”
田伯光立即問道:“什麼真心話大冒險?”
他總是這樣,張自忠氣惱的按住了他的肩膀,站了起來急促的問道:“他真的答應?”
“恩,答應了,我還和海恩裡希閣下說了,他也答應了,因為他不答應的話,我就告訴他,雜魚…”
你也叫我雜魚?笑聲中,霍成功氣的瞪著許約,許約調皮的吐了下舌頭,趕緊說了下去,她說:“我就說,你不給我的話,我就不讓他參加你的就職典禮。”
“然後他就答應了?”霍成功問道。
許約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你以為你很重要嗎,海恩裡希閣下當時笑著說,他無所謂的,然後我說,那我也不會去,他才不得不答應的。”
室內人人頓時紛紛竊笑,許約不好意思了起來,因此她這就大發嬌嗔,站了起來扯著雜魚,非要霍成功承認,她比他要重要的多,可就在她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忽然,霍成功低頭看去。
自己的終端在閃——隆美爾他連忙接過:“喂。”
“霍,我聽說你不能去桑切斯特了是嗎?”
聽了他的聲音,好像他很失望,霍成功連忙道:“目前看,恐怕安排不過來了,不過我想以後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