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他還給我帶上了門—田伯光無聲的一笑,看來有天夜裡陪陳璐看的《百濟王宮風雲錄》裡的東西還是有用的嘛,從古到今一個老闆說了算的環境下,職場文化一定要學透。
因此田伯光決定今晚抽空再去研究研究,不過現在放在他面前的,是繁雜的諸多事務,從閱兵模型資料衍生出的無數調配需求堆積如山,看著這些,在無人的辦公室內,田伯光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嚎叫:“做幹部好辛苦啊,啊,啊”
“……”
推開門的戴振鐸無語的看著他,可田伯光還在:“啊。”
然後他手忙腳亂:“卑職,卑職最後一聲是慣姓。”
是的,確實是這麼回事,問題是這算什麼理由嗎,戴振鐸無言以對,只好繼續看著他,看他說什麼,反正戴振鐸也不愁田伯光找不到話頭冷了場。
可他錯了,立志從良的田伯光一句話也不是,而是充滿感情充滿內疚的看著他,等待發落。
最終戴振鐸只好自己開了口,戴振鐸乾巴巴的道:“以後記得注意形象。”
本以為要捱罵的田伯光眼睛亂轉:“是。”
“一個人的時候的形象才是一個人真正的形象,慎獨靜思而後可沉穩有度,明白嗎?”
“卑職受教了。”
戴振鐸點點頭,接下來,出乎田伯光意外的第二件事情發生了,戴振鐸竟然拉過椅子坐在了他對面,還示意他坐,然後還分了根香菸給他。
田伯光受寵若驚:“卑職怎麼能坐。”
是沒這個道理,就算坐,哪裡有少將做客位,上尉做主位的,除非一個是軍憲兵部執法處的,一位是叛國者。
又或者,讀才制度下的內衛部隊,作為暴君的走狗,可以蔑視一切軍階,小人可以公開羞辱英雄,卑鄙之徒可以隨意玩弄道德君子。
但這裡是聯邦。
所以田伯光死也不肯坐,他繞著桌子跑了半圈,然後將戴振鐸推上了自己的位置,他這才一頭汗的站到了客位,給長官點火之後,再坐下。
戴振鐸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其實到戴振鐸這樣的境界豈在乎虛禮呢,尤其是和他們這幾個人,不過戴振鐸隨即就再次開了口,他道:“田伯光啊,你的個人問題什麼時候確定?”
“……”
這是第三個意外了,田伯光愣了下,連忙道:“卑職還沒有求婚。”
“我知道陳璐的條件,說吧,什麼時候我配合一下。”
“謝謝長官,可是卑職現在不想,卑職希望能先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不要和我說套話。”戴振鐸不滿的道。
田伯光連忙改口:“卑職主要是怕湊不夠一千個人。”
“給你湊一萬個人怎麼樣?”戴振鐸笑道。
“長官說笑了呢。”
“沒有,這樣吧,需要的時候,我會向16級下達任務到個人,完全配合你的求婚行為的。”
田伯光狂喜:“真的?你不要騙我。”
這傢伙連長官也不叫了,戴振鐸啞然失笑:“看得出你很在乎她。”
“是的,長官。”
田伯光看看戴振鐸,想了想,然後對著長官說出了心聲,他說道:“這幾個月是我從落魄到騰飛的轉變期,但陳璐是在我騰飛之前就同意了相處的,這也是唯一一個沒有瞧不起我過去的女孩子,她是那麼的好,所以卑職不想辜負。”
“你知道嗎,當年我也是個窮小子。”
聽完了他的話戴振鐸笑著道:“家父不過是一個普通商人,僥倖的是我有了機師天賦,從而才得以進入了國防,在一次演習遇到了,可以說是你的師母。”
“是的,卑職不勝榮幸。”田伯光一愣之後很意外也很感動。
而戴振鐸欣慰的點點頭,因為他確實願意給田伯光這樣的名分,然後他繼續道:“那時候我也是受傷了,她是醫護兵,不是很漂亮但是很溫柔,然後我就心動了,怎麼能想到呢,後來才得知她竟然是軍部長官的女兒,那時候你知道我面臨了什麼樣的壓力嗎?可比陳璐的條件要艱難多了。”
“那長官?”
“宗棠公打了個電話給我,他說要娶他女兒很簡單,拿到雙冠就行。”
雙冠,戰術戰略比賽和實機格鬥第一名,田伯光傻眼了,長官當年這麼威風?
戴振鐸卻哈哈大笑起來:“可我一個沒拿到,但我提出了對規則的意見,我認為當時比賽規則對於粗淺學習海空軍科目的機師是不利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