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落到伶舞身上。
比起兩年前只有十五歲的那個伶舞,現在的她依舊是那種淡淡的冷。
卻比原來更多了一些媚。冷冷的媚,讓人視覺起衝突的冷媚,那雙往上挑的丹鳳眼更是多了一種讓人心動的冷豔。
淡然中讓人移不開視線。
就是身子,也比原來高挑了一點,顯得越發的修長。
但給人的感覺,也更冷。
就像在沒有遇到歐陽曦之前,那種不帶一點人氣的冷。
剛踏進大殿,她的眼睛就看到歐陽曦了,但只是淡淡的一眼,沒有歐陽曦預料中的對視,更沒有停留。
就好像根本就不認識歐陽曦,只是因為他突然站立起來,所以她才會瞄上那麼一眼。
在那一眼之後,她的視線就毫不停留的移開了。
目不斜視的看著正前方,緩步往大殿的最頂端走去,步伐,雖然慢,卻連一點停留都沒有。
就是經過歐陽曦坐席的時候,也沒有一點停留。
緊跟在她身後進來的,竟然是白衣如雪,溫文爾雅的南宮軒,嘴角含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意,就好像從來沒有變過一樣。
殺戮之舞1
在伶舞和南宮軒踏進大殿的第一步起,整個大殿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不光是伶舞和南宮軒身上有著讓人移不開的氣質和相貌,而且他們的身份,更是讓所有的人,都不自覺的屏住呼吸。
就算是不認識伶舞,大殿裡的人也基本上認識南宮軒。
西武國因為寢宮失火身亡,用國禮下葬到皇陵的南宮軒,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但是讓大殿裡那些人屏住呼吸的兩個人,卻根本就像是沒有察覺他們引來的震撼一樣,依舊緩步往大殿的方向走去。
歐陽曦想開口,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
手掌緊緊的攥成拳頭,視線隨著伶舞的移動而移動。
心急如焚,卻始終沒有開口呼喚伶舞。
不管伶舞是因為什麼原因,在這個時候他都不敢開口,伶舞這樣,一定有她的理由。
忍著心裡的刺痛,緊握著拳頭,歐陽曦最好還是慢慢的坐到了自己的席位上。
眼睛,就像是被什麼東西黏住了一樣,緊緊的跟隨著伶舞的身影。
伶舞走到大殿的頂端,對天霖國的皇上盈盈道了一個萬福。
嘴角輕揚,淡然的說:“今日,是皇上立新皇后的日子,我們也特別來為故人一舞。”
等她抬起頭看向伶雲的時候,伶雲臉上竟是說不清的神情。
一種古怪到極點的神情。
伶舞提了提嘴角,側臉對身邊的南宮軒點點頭。
南宮軒亦是微微頜首,抬手取下背上的瑤琴,對天霖國皇上躬身做了一下輯:“還請皇上賜一張琴臺。”
殺戮之舞2
聽到南宮軒說的話,天霖國皇上才像是如夢初醒般點點頭,對旁邊人侍從沉聲吩咐:“快將琴臺搬上來給他,幫朕助助興。”
歐陽曦聽到天霖國皇上說的話,不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抬眼往他的方向注目。
開始,他的視線被伶雲吸引去了,也沒有刻意去注意天霖國的皇上,到了現在,才發現有些不對。
他在尋找伶舞的時候,曾經見過天霖國這個皇上,也是曾經聽過他提起他曾經過南宮軒。
若是他見過南宮軒,這樣的舉止就完全不應該。
天霖國相對其他五個國家,屬於地界人力皆是最薄弱的一個小國家。
對周邊的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敢怠慢,他既然見過南宮軒,就絕對不敢對西武國的太子說這樣的話。
若不是他早就和南宮軒說好了,那就是他根本就不記得南宮軒了。
但是,讓人不管在什麼地方,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南宮軒,又怎麼會讓人忘記。
看著天霖國皇上有些發直的眼睛,歐陽曦的心就震了一下。
那雙眼睛,明顯的就有些不對,彷彿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活死人一樣發直空洞。
可是卻不像一般被藥物迷失了心智的人,天霖國皇上還是有一定的反應,若不仔細看,根本就察覺不出他有任何異狀。
歐陽曦注視著天霖國皇上的時候,那些侍從已經搬了一張几子和一個蒲點放到了南宮軒的身前,躬身行禮之後退了下去。
南宮軒將手裡的瑤琴端端正正的放到几子上,人坐到鋪墊上的時候,面色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