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死人是沒有什麼好看的,從那麼高摔下來,那個女人絕對死定了。
伶雲看得是那個目瞪口呆的男子,那男子眼裡絕望的眼神,才是讓她最愉快的。
她也恨歐陽曦,但卻和伶舞的恨不同。
伶雲巴不得馬上就把伶舞殺死,永遠都不要再看到她,可是她絕對不希望歐陽曦死,她不會殺死歐陽曦,也不希望他死。
她要他活著,感受那種愛一個人卻得不到的難受。
因為她愛歐陽曦。
誰都不相信她愛歐陽曦,只有她心裡知道她是真的愛歐陽曦的。
雖然當初她救歐陽曦的時候,的確只是想成為東陵國的皇后,成為東陵國最有權力的女人。
雖然說她拿歐陽曦去和伶舞談條件的時候,若是伶舞真的逼她,她也可以真的下手將歐陽曦殺死。
但是,那只是她當時沒有發現她愛上了歐陽曦而已。
當那天在城西柳葉巷的小屋子裡,在伶舞離去之後,歐陽曦對她說出他這一輩子只會愛伶舞的時候,伶雲就發現自己早就愛上了歐陽曦。
特別是每一次看到歐陽曦和伶舞在一起,那種愛意就更強烈一點。
所以,她要將伶舞殺死,就像是殺死這個有男人呵護著的女人一樣。
伶雲冷笑著盯著男子的眼睛,一直到急馳的馬將她帶到兩米多外,她才回頭看著前面的應該差不多要落到地上的女人。
等她扭頭的時候,眼眸突然變得冰冷無比,那個女人居然好好的站在地上,雖然神色驚惶,但卻是毫髮無損的站在地上。
借刀殺人11
等她扭頭的時候,眼眸突然變得冰冷無比,那個女人居然好好的站在地上,雖然神色驚惶,但卻是毫髮無損的站在地上。
在女人的身邊,站著兩個人。
伶雲手上猛地用力,勒緊韁繩,在馬昂頭嘶叫中冷眼看著站在女人身邊的那兩個人,任憑身下馬匹跳躍,抓著韁繩的手指關機開始發白。
那兩個人一個身上揹著一把琴,另一個背上的劍卻已經在手。
正是南宮軒身邊的琴童和劍童。
她們在女人落地之前,將她接了下來。
滿街的人感覺心裡都在砰砰直跳,一緊一鬆的心情,讓所有人的腿都覺得有些發軟。
女人茫然的站在街心,往周圍看了好一陣之後才往地上攤去,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害怕。
伶雲眼眸一變,冰冷的眼眸消失不見,臉上卻是笑意盎然,甜甜一笑:“原來是兩位妹妹啊,今天怎麼不在你們太子身邊,卻有心情逛街了。”
劍童緊緊的握著手裡的劍,怒視著伶雲一句話都不說。
琴童卻是眼珠一轉,同樣盈盈一笑:“若是我們不來,只怕伶雲姑娘心裡更開心一點吧。”
“是嗎?”伶雲挑了一下眉毛,臉上的笑臉驟然消失,冷冷的瞄了一眼劍童手裡的劍:“你最好把你手裡的劍收好,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
她突然沉下臉的時候,神情竟然和伶舞平時有幾分相似,只是比伶舞多了一種凌厲。
劍童和琴童心裡一凜,相互間對望一眼,將手裡的劍反手插回自己背上的劍鞘裡,仰頭看著坐在馬背上的伶雲,沉聲說道:“我們雖然只是下人,但還是奉勸姑娘一句話,凡事不要太過。”
“既然你們知道自己是下人,”伶雲眼裡出現一絲鄙夷,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身子往前傾斜,挑眉笑看著有些怒意的兩個人:“就應該記住你們的身份。”
借刀殺人12
“既然你們知道自己是下人,”伶雲眼裡出現一絲鄙夷,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身子往前傾斜,挑眉笑看著有些怒意的兩個人:“就應該記住你們的身份。”
她的輕挑的聲音讓劍童用力咬了一下牙,手臂剛動,卻被身邊的琴童一把拉住,冷笑出聲:“若是姑娘一定如此,我們做下人的對你無可奈何,但這些話卻也不是我們想對你說的,只是有人讓我們轉告而已,這些天姑娘在街上,實在是太囂張了。”
琴童的話才說完,伶雲的臉色就頓時變了一下:“是誰?”
“是誰?”琴童嫣然一笑:“我想姑娘應該心知肚明,犯不著問我們吧。”
伶雲沉著臉盯著琴童的笑臉看了半響,輕輕點點頭:“既然是這樣,那我今天就算了。”
琴童微微頜首,抬手做了一個輯:“既然如此,姑娘請。”——
看著伶雲拍馬而去的樣子,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