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嗎?”嘴角一勾,東方無我誘之以利。
葛逢兇倏地由美人懷中抬直身子,十分可親的一笑二多少?“
“一萬兩,如何?”金錢乃萬惡之首,人心就此沉淪。
難救。
“加一點嘛!小弟最近家裡缺糧。”他揚起眉梢喜不自勝,手指比了比。
有錢是大爺,他見風轉舵的稱起小弟來。
“沒想到皇上苛待你至此,堂堂的王爺竟無米為炊。”他挖苦的一嘲。
訕笑聲顯得虛弱。“呃,我開銷大嘛!一萬兩銀子不夠我包下小云兒半個月。”
斂眉淺笑的紀裁雲剝了一顆西域葡萄放入他口中,柔情似水地挑逗著他,含媚的明眸勾動無限風情,似有若無的送著情意。
煙花女子無真意,她懂得看人臉色,誰是對她的有心人一目瞭然,自然要盡心服侍多挖些好處。
既然身處煙柳之地就用不著裝清高,她是什麼身份自個兒清楚得很,汙了的身子是入不了清白人家,來日讓人贖了身也不過是小妾,今世已與正妻無緣,即使她貌豔如花,秋水為姿。
紅顏呀!生不逢時,在定命運乖舛,她早在十三歲掛牌破身那日已認了命,不敢妄想有好男人能娶她入門。
只求一生平安順暢,早日脫離這生張熟魏的皮肉生涯。
“三天,兩萬兩。”
嗆了一口氣的葛逢兇拍拍胸口順氣,“兄弟,你也太急了吧!好歹讓我和雲兒溫存幾天。”
“我不喜歡有事懸在心頭,除非你嫌白花花的銀子礙眼。”他處事講求明快,絕不拖泥帶水。
“商船遭劫一事你打算暫且擱下嗎?我只有一個人,分身乏術。”銀子永遠不賺多,取之有道乃君子之風。
東方無我表情略微一冷。“你查到多少?”
“不多,大概知道是何人所為。”根據大難不死的夥計描述,八九不離十。
“說說看。”
他倒要看看誰膽大包天,連東方家的商船都敢覬覦,連人帶貨地洗劫一空,只剩一艘空船和幾具屍體,以及數名徘徊生死邊緣的船伕及小廝。
則天皇帝特頒的“武林第一家”封賜豈是尋常人家可得,即使是當今聖上也禮遇三分,無知海賊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簡直是蔑視他東方家的能力。
沒人可以惹了他後能全身而退,代價勢必不菲。
“聽過‘烈火’吧?”海上最強悍的一支梟匪船隊。
“性烈無比,狂妄似火,所到之處生靈塗炭,盡成灰燼。”一個令商船破膽的可怕敵人。
“沒錯,但是……”葛逢兇故意停頓了一下,“聽說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