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反映過來;迅疾的的追著文浩的背影;威脅道:”殿下要是在不做決斷;臣就把你愛上慎妃的事情告訴老皇叔!”
“你敢!”文浩猛然止步;銳利的眼眸隱約散發著凜然;渾身透出讓人不敢領教的冰冷。“你要是敢告訴老皇叔;本王就封夜魅為妃;將她雪藏深宮;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她。”
他說這話絕對不是在嚇唬慕容凡;夜魅是他的貼身侍婢之一;雖然他一直沒有碰過她;但只要他願意;把夜魅擺在什麼位置都可以。
慕容凡看似什麼都不在乎;但是無疑夜魅早就成了他的軟肋;英雄難過美人關;此刻他突然有些能理解文浩對慎妃的那種痴情執著。
月亮從東方的天邊悄悄地露出笑臉,柔和的光芒,卻給人一種舒適和迷戀的感覺。
王妃的寢宮裡;茗婉與江燕相對而坐;江燕將手中的一枚白玉棋子落在棋盤上;莞爾輕笑道:“王妃姐姐才思敏捷;棋藝精湛;妾身都有點應接不暇了;看來這次您是穩贏的局。”
茗婉哼笑一聲,嘲弄道:“本王妃贏你有什麼意思?王爺又不喜歡你;贏了也是白贏。”
江燕被她直揭傷疤;臉色蒼白了幾分,半響,才勉強擠出一抹笑:“王妃姐姐又何必杞人憂天呢?只要王爺攻破皇城;慎妃那賤人必死無疑;何必和一個將死之人爭長短。更何況您如今都是有身子的人了;將來是要母儀天下的;豈是慎妃那種低賤出身的人能攀比的。”
“你以為王爺一直不發兵是為了什麼?還不是在乎那個表子娘養出來的賤人。”茗婉說到此處;更覺得心頭憋悶難受。”你以為本王妃憑什麼懷上王爺孩子?還不是王爺酒醉;把本王妃當成那個賤人;才臨幸了本王妃!”
“啊!”江燕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美眸;只知道王爺夜夜宿在王妃的寢宮;竟不知他們之間也不似表面那般琴瑟和諧;比起自己獨守空閨來說;王妃倒比她更可憐;看得見;卻得不到。
“王妃;妾身有一計;不知可不可行?咱們把王爺喜歡慎妃的事情告訴老皇叔;王爺性格冷傲孤高;說一不二;如今也只有老皇叔能鎮的住他了。”
茗婉聽完大怒;雲袖一揚,將棋盤之上的黑白棋子紛紛掃落在地,接著諷刺一笑:“你以為本王妃沒有想到麼?江燕;你要自作聰明你去說;少來攛掇本王妃;你當我傻麼?我去說了;王爺就是不殺了我;也不會在見我了。”
“王妃姐姐莫要動氣;都是妾身考慮不周全!”江燕欠了欠身賠罪;見茗婉怒氣漸消;拉她坐了下來;輕聲笑道:“這件事情你我不能說;總要有個人去說的;不如咱們偷偷放出風聲給蒙將軍;他性子耿直;知道後一定坐不住;去找老皇叔商議;到時候王爺怪罪下來;你我只當不知道;反正他喜歡慎妃的事情已經不是秘密;怪罪不到咱倆頭上。”
茗婉下意識的咬了唇片,精緻的臉蛋沁出冷笑;精銳的眸光上下打量著江燕;緩緩道:“這件事本王妃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你想去辦就去吧;事情敗露出來不要連累到本王妃頭上;記住你不是為了本王妃;而是為了你自己;本王妃已經有了子嗣;就算宮闈寂寞;也有了依靠;你卻仍然是個完璧之身;是該去努力努力了。”
茗婉說完起身拂袖而去;她知道;江燕一定會去做的;等到姐姐死後;她在把江燕做的事情告訴王爺;那麼後宮之中就屬她一枝獨秀;而且她還是慎妃的妹妹;王爺的思念無從寄託;恩寵自然會愛屋及烏的轉嫁到她的身上。
夜風從半掩的窗欞吹入西暖閣,掀動輕紗幔帳,旖旎之色隱約而現;鴛鴦被裡翻起了紅lang;風中似夾雜著若有似無的細細喘息,纏綿且哀傷。
茗慎仰著頭;三千青絲隨著身體的搖晃在緋色的燭光中飛揚飄舞,舞起的風不斷晃動著燭火,明滅光影使她努力想要儘快結束這場粗俗的人肉交易。理智促使她與旗鼓相當的對手激烈地交戰著……
經過一場春風化雨的慰藉,茗慎疲憊的枕在文軒的胸膛,漆黑如瀑的發被薄汗打溼,散落在杏黃的榻上,更顯嫵媚之色。
文軒突然抓起她的柔軟的小手放在唇邊;猶如羽毛輕拂般輕輕一吻;邪笑道:“好辣的手;誰又能想到;就是這樣一隻柔軟無骨的紅酥手;沾染了翊坤宮一百六十多個人的血。”
第三十章 探病
“皇上心疼了麼?難到那一百六十多人裡面;有皇上的老相好不成?”茗慎嬌嗔了句,伸出青蔥玉指點上他的唇;慧黠的眼睛眨著精光;好像是在挑釁,又好像在是挑。逗。
文軒再次捉住她的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