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動手動腳的打人,傷了你的胎氣就得不償失了。”
“慎美人是在教本宮做事嗎?”靈犀挑起猩紅的嘴角,定格成一抹嘲諷的冷笑:“哼,不用你說,本宮也自然會搜的,若是搜出來了,本宮不會輕饒了你的。”
主子得勢,就連跟著的奴才都硬起起來。綠翹聽得她這樣一番話,立即給嬤嬤們使眼色,嬤嬤們會意的主動散開,開始大動手角的翻箱倒櫃,故意將東西丟的到處都是。
“你們翻就翻了,何必把東西都弄壞呢?”秋桂急的直跺腳,手心緊緊握著茗慎珍愛的梅花紋碧玉簪子,生怕不小心,被她們發現了似的。
靈犀不經意間注意到秋桂手中的東西,向身側的綠翹使了眼色。
綠翹是茗慎身邊的老人,從前在王府就一直在內室侍候,自然明白什麼東西是茗慎在意的,於是一把奪下秋桂手中的碧玉簪子。
“把簪子還我!”茗慎強壓住心頭怒火,冷冷的衝她伸出了手。
靈犀突然走了過來,奪過簪子欣賞著茗慎氣的煞白的容顏,膩聲冷笑道:“兇什麼兇啊?這根簪子和本宮丟的那根蠻像的,你們天天伺候本宮的,說說到底像不像啊?”
“像!”
“像極了!”
“何止是像,根本就是娘娘您丟的那根。”
“梧桐苑裡的東西隨便你拿,簪子還我。”茗慎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周身迸發出冷若霜雪的煞氣。
“嚷嚷什麼啊,一個破簪子而已,本宮賞你就是了!”靈犀使壞的將簪子往地上狠狠一摔,碧玉碰撞堅硬的地面,頓時碎成兩半。
茗慎急忙墩身去撿,半根破碎的簪頭落在靈犀腳邊,茗慎來不及拾起,已被她不屑的踩在了腳下。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茗慎,目中盡是挑釁。“心疼什麼?又不是你表哥給你的夜明珠,至於把你緊張成這樣麼?”
原來她是在打那顆珠子的主意,這次茗慎真的被她激怒了,每個人都有用生命捍衛的東西,而這一次,靈犀真正踩到了她的底線上。
茗慎猛然起身,照著她可惡的嘴臉狠狠的煽了一巴掌,頓時把所有人都震懾住了。
靈犀被打的不輕,嘴角掛了一絲血痕,她故意順勢很輕的將肚子碰上桌角,佯裝吃痛的咬牙怒喝了一聲:“你們都是死人麼?沒看見慎美人以下犯上,意圖謀害本宮的龍胎,還不把她剝光了杖責。”
剝衣是對女人極大的侮辱,看著幾個嬤嬤摟胳膊挽袖子,冷笑這衝她走來,茗慎慌忙用雙手緊緊抓這胸口,身子微微顫抖著往後退。
這時,從內務府領完份例用度回來的綵鳳,見到了屋裡亂哄哄的一幕,心中立馬閃現一絲衝動,扔下手裡的東西撒腿往養心殿方向跑去,她想著皇上以前那麼喜歡小姐,一定不會讓她被一群奴才給侮辱欺負的!
她來到養心殿門口不斷磕頭,額頭上可見青紅,嘴裡發出嘶聲力竭的哭喊:“皇上,求求您去救救我家主子吧,她要是被嬤嬤們剝了衣裳,一會定會想不開的,求求您念在我家主子以往盡心侍奉的份上,去救救她吧…。。。”
養心殿裡,文軒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李玉的身上,怒喝道:“外面怎麼那麼吵,養心殿是什麼地方,是什麼人想跪在外頭就能跪的麼?趕緊打發了她。”
“遵……遵命!”李玉眼裡閃過驚慌的詫異,慌忙跑了出去,對著一個小太監狠狠煽了一巴掌,咬牙道:“糊塗東西,還不快把她趕走,打擾了皇上休息,咱們都得掉腦袋!”
小太監們聞言大駭,狠狠將綵鳳拎了起來,毫不憐香惜玉往外面拖著,白鵬飛奉命覲見,剛巧遇見了這一幕,見被拖走的人是綵鳳,急忙走了過去,呵斥道:“都給我住手。”
小太監們見來人是統領大人,紛紛鬆開了綵鳳,綵鳳此刻哭的一塌糊塗,看見白鵬飛就像看見了救星一般,忙跪地哭求道:“白大哥,您昔日和我家小姐交情甚好,求求你去快去救救她吧,靈犀帶著一群嬤嬤要剝她的衣裳……”
白鵬飛一聽臉色瞬間鐵青,拉起綵鳳的手就往梧桐苑奔去,什麼君臣大義,什麼宮規禮教他完全顧不上了,只是焦心的擔憂著茗慎會不會不堪受辱而做出什麼過激的傻事來。
茗慎身子本就孱弱,而且只是個弱女子,根本敵不過她們這麼多人的圍攻,很快被那些人拖到了院子裡,幾個嬤嬤粗手粗腳硬是撕扯掉她身上的裙衫,暴露出一片瑩白的肌膚和素白的並蒂蓮紋肚兜。
茗慎不堪如此羞辱,奮力掙扎反抗,白皙的皮肉已被她們掐的青一塊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