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忙,所以疏忽了娘娘交代的差事,的確罪該萬死,還望娘娘體諒末將的難處。”
茗慎嗔視著他,道:“既然有罪,就要將功贖罪,你不用萬死,本宮今日也不為難你,我是問你一些話,你可以不用回答,但如果本宮說錯了,你儘管搖頭就行。”
“娘娘想問什麼?”白鵬飛狐疑的望著她,只覺的她的神態很不對勁,好像是知道了點什麼?
“皇上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本宮了,但是本宮不相信,所以才來找你求證下,家父的死音查到內侍監就斷了線索,很明顯是我們打草驚蛇,讓真兇有所防範,隱覓了起來,皇宮想隱藏一個人不容易,除了首領太監李玉有這樣的手段和權利,本宮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躲得過翊坤宮的日夜盤查!”茗慎的語氣似是隨意,眸光卻溫冷如玉,像是認定了一般。
白鵬飛望著茗慎的眼神變得複雜,不點頭也不搖頭,而是充滿了賞識,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如此聰敏,短短几個月時間,就窺察到了一切始末原委。
茗慎見白鵬飛不語,冷笑一聲,繼續道:“如果那個殺死我父親的真兇是李玉的話,那麼,在這裡宮裡能夠使喚得動他的人,除了惠太后,就只有皇上了,你說是不是?”
“是……是……”白鵬飛附和著點頭,突然驚覺她話裡的矛頭指向了皇上,急忙又搖頭道:“不是……不是……”
茗慎沒有理會他的否認,激動的說道:“是皇上等到本宮走出宗人府後,派李玉帶人過去勒死了我的父親,然後製造成自縊的假象,將流言蜚語嫁接到我的身上,是不是這樣的?”
白鵬飛雙手穩住她的雙肩,力圖她冷靜下來,緩緩吐出了真相:“事情不是娘娘想的那樣,其實當末將懷疑李玉的時候,也懷疑是皇上做的,後來聽皇上說起,那件事其實是惠太后指使李玉去做的,皇上不過是替太后擔了個虛名罷了,娘娘可千萬別誤會皇上啊!”
茗慎目露死灰般的失望,苦笑道:“如此說來,惠太后殺我父親的時候,皇上是知道的,可他根本不想去阻止,因為他心裡也是想讓納蘭家的人死的,如今我終於想明白了,現是藉著貴太妃自戕來削弱納蘭一族,然後給我吃下絕孕丹,呵呵。。。。。什麼專寵,什麼恩典,全是在為滅納蘭家做鋪墊!”
第十六章 毒計心生欲報仇
初春天氣,還帶著深冬殘留下來的冰封氣息,空氣凍人的似乎要凝水成冰!
這段時間,文軒再也沒去見過茗慎,而是終日晝夜不休的與姑蘇寒、白鵬飛、、慕容凡、西林坤這四員心腹大將商議分析,意圖將睿親王暗殺或則令他返還封地,因為他在京都駐軍三十萬,已經令民心惶惶,朝野動盪,即便他什麼都不做,對根基未穩的文軒來說,都是一種無形的威脅。
所以文軒恨不得立刻將他處之而後快,或則令他離京好眼不見心不煩,但是一系列的陰謀陽謀,連飯過招下來,似乎總被文浩佔盡了先機,失策和挫敗無疑讓本多猜忌的文軒,更加懷疑西林坤和慕容凡二人中,有一個是內鬼!
前朝風聲鶴唳,後宮也不消停,惠太后被幽禁在慈寧宮禮佛之後,宮裡發生了覆地天翻的變化,蘭皇后一朝揚眉,終於落實了管理後宮的權柄,與燕嬪和靈犀形成了一個黨派,開始刁難發難降位的白鳳兮和失寵的琳嬪、雪貴嬪她們。
而對於茗慎這位恩寵逐漸衰退的妃子,她們偶爾也冷嘲熱諷幾句,但礙於茗慎也是身在妃位,所以她們也沒敢怎麼過分的得罪!
轉眼到了煙花三月,冰冷的氣候開始轉暖,整個皇后到處一派春暖花開的勃勃生機,美不勝收,妃嬪們紛紛換上了內務府新制的春裝,花枝招展的出來逛園子,串門子,連宮女們也褪去了色深厚重的冬裝,清一色的改穿櫻紅柳綠的嬌俏宮裙。
這日一早,皇后舉辦春日小宴,邀請諸位嬪妃前往景仁宮賞花品茗,除了雪貴嬪稱病不來外,宮中美人以上的小主們,全都趕來赴宴,襯得景仁宮一時間花團錦簇,萬紫千紅。
茗慎也攜帶了綵鳳前來赴宴,頭梳簡約的飛仙髻,斜簪一支鳳凰展翅金步搖,鬢邊垂下一串赤紅奪目的瑪瑙流蘇,著一身紫棠色的芍藥紋緙絲袍,領口的袖子的滾邊都繡有小朵的淡粉色梔子,配上外罩的淺粉緞子風毛披肩,襯得她別有一番嬌俏可人之風情。
她就著綵鳳的手來到景仁宮的拐角處,突然停下了步子,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只見靈犀走到了白鳳兮和琳嬪的跟前,嬌聲嬌氣的作揖道:“嬪妾給琳嬪娘娘請安,給白姐姐請安。”
“不要臉的東西,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