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樣子,其實你心裡……是清楚明白的……”
“我不知道!”文軒繼續兇狠的蠻幹,嘴裡不停的嘲笑諷刺:“我怎麼會知道你這個兩面三刀的女人是什麼樣子?應該是個骨頭輕賤的貨吧,要不然,怎麼會不顧死活的在大內與人苟且偷﹡歡呢?”
“我們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不是嗎?”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是我的夫君,我怎麼可能害你呢?”
“軒郎,求求你輕一點吧,你弄疼我了!”
滅頂而來的屈辱,身體不堪承受的衝撞,無一不是凌遲心智的鋼刀,活活宰割著她鮮血淋淋的自尊,徹底瓦解了她僅存的驕傲,逼得她怯懦的出聲討饒。
但她嬌軟的求饒聲並沒有讓文軒生出半點憐憫之心,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心中邪惡的虐待欲﹡望,帶著宣洩憤怒的狠勁更加將她往死裡撞,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一般!
“別白費口舌狡辯了,有那力氣還不出多叫幾聲給我聽聽!”
“你看看你,這幅死魚的身子多乏味,你在那個姦夫的身下也是這樣子的嗎?他怎麼能吃得下去呢?”
“該不會是你主動往上貼的吧?真好奇你是怎麼那麼勾引人的?演給我看看唄?”
文軒幾乎用盡了他畢生所知曉的刻薄字眼和下流的話語,不間斷的羞辱在她的耳畔,如此似乎還覺得不夠解氣,便惡狠狠地去啃咬她的紅唇臉蛋、脖頸、胸口……森白的利齒所過之處,皆留下一排排帶血的紫色牙印,將茗慎身上原先的淡紫色吻痕,都咬成一片令人髮指的傷痕。
剛被風流沾惹的茗慎,哪裡受過如此的虐待和折辱,終究不堪承受,潰不成軍的屈服在他身下,失聲痛哭。
“軒郎,我知道你吃醋了,可是你要有個限度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是清白的,你到底在氣什麼?”
文軒冷眼望了眼身下這個好不悽慘的小妮子,不由微微一怔,是啊,他到底在氣什麼呢?他心裡清楚她是被人強迫的,為何還那樣狠的把火撒在她的身上呢?
可他只要一想到她或許也是如此悽慘的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哭聲求饒,心裡的悶火就燒得心肝欲裂,而且她不管自己如何逼問,死活都不肯說出那人的名字,簡直就是自取其辱,也怨不得他心狠,合該被他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對待,誰叫她居然敢把心偏向旁人呢?
“呵,我會為了你這樣的女人吃醋嗎?”
“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你除了這幅勾人的狐媚像,還有什麼?”
“不過一個人儘可夫表子罷了,哪裡就值得把你珍惜看待了?”
文軒冷冷的譏諷,神蛟騰龍般傾壓在茗慎身上的軀體更深運動的頻率,粗暴而急迫地長驅直入,如同一個降妖除魔的玉面道長,而茗慎則是臣服在他道行之威下面的小妖。
茗慎被他的撞擊和譏諷刺激的幾近瘋掉,不由的粗聲低咒:“閉嘴,你快滾開,別讓我恨你!”
“恨吧,比起你虛偽的愛,恨或許更加令人銘骨深刻!”文軒顛狂衝刺,將她衝擊至茫昧與痛楚的邊緣,漸漸迷失在她煙花迷離般絢麗的身體裡,蝕骨**!
第四十七章 血染車帷桃花香
馬車轆轆地行駛在京都官道上,四扇鑲金嵌寶的窗牖將裡面的婉轉多情的嬌吟與外隔絕,絳紅色的絲綢簾帷遮擋車身,令人絲毫無法窺探到一寸春光!
廂內浮動著春意yin﹡糜,文軒一邊縱情的壓榨著身下這朵盛放紅蓮的鮮美嫩蕊,一邊想盡辦法的在她身上羞辱折磨,粗魯的拔下她頭上的蓮紋金簪,令她凌亂的髮絲全部鋪洩而下,看起來更加妖媚可人點。
她被迫承歡於他的yin威之下,所有的驕傲尊嚴都被踐踏成四分五裂,聞著鼻端強烈的交媾氣息,眼睛漸漸失了光彩……徒留下他不知疲倦索取和嘲笑的聲音,在身邊揮之不去!
他用他那醇厚如酒般醉人的嗓音呢喃出最刻毒尖銳的嘲諷,像有毒的蜜蜂在她的心頭亂刺亂扎,痛得她嗚嗚地低泣哀求。
隨著雲覆雨翻,春光流轉,茗慎被淚水浸透的容顏漸漸接近白痴一樣柔和,悽楚的深埋在柔軟而冷滑的青絲裡,崩潰的呻吟沉淪!
只一瞬,便天塌地陷,腦中飛快的劃過一道尖利的悲絕!
馬車終於緩慢的行駛到了端親王府門口,那趕車的小廝絕對是故意的,否則這段路程絕對不會如此漫長,如此難熬!
白鵬飛此刻在王府的大門外,急成了沒頭的蒼蠅,一見文軒的馬車過來,便火燒眉毛般大步流星的朝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