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位身材魁梧粗壯如山的男子腮幫子一鼓,瞪著一雙牛眼道,“***,胡大哥,你不用廢話了,不就是破陣嗎?鳥事一個,就俺老牛一個人,就可以輕鬆破掉他。”牛性情粗豪,說話直來直去,為人非常義氣,也是胡明稷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後來兩個人一起跟著胡明稷的大哥胡明聿修真,胡明稷和他情同手足,兩人的情意不弱於親兄弟。
“弟不要急躁,”胡明稷笑道,“陣是一定要破的,不過不是你一個人單槍匹馬上陣,而是我們兄弟四人一起上陣,大家同時出手,盡全力破陣,力爭在最短的時間內破陣,活捉劥龍國女皇。”胡明稷此時已認定面前的建築群落就是皇宮,原因很簡單,硃紅色的圍牆、明黃色的琉璃瓦無不向世人昭顯著皇室的威嚴。
尉遲嘉祥、單玲玉、牛三人顯得格外的興奮,他們都生在熙德星、長在熙德星,除了僅有的幾次外出遊歷外,剩下的時間都在熙德星度過,基本上沒有接觸過世俗的政權,更不要說代表著一國尊嚴的帝王了,能夠親自操持一次綁架劫持女皇的行動,使得三人感到一種沁人心肺的舒適感,一股打破禁忌的刺激深深地籠罩了他們的身心。他們想得很簡單,抓住女皇只是用來威脅秦政的,等秦政就範後還會把女皇放掉,既不會傷害女皇也不會危及女皇的生命安全,因此他們並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反而興高采烈的摩拳擦掌等著一會兒陣破後第一時間抓住女皇陳雪,等以後吹牛的時候也好給自己添一分光彩,絲
顧忌到他們這樣做對陳雪造成的傷害。更沒有考慮國之君地陳雪會不會善罷甘休,也對,熙德星距離地星何止十萬八千里,要是到時候胡明稷等人真的拍拍屁股走人,陳雪只能自認倒黴,打落的牙齒和血吞了。
“大家準備好了嗎?”胡明稷等其他三人站好位置後問了一句,收到他們做出的手勢後,胡明稷右手猛地一揮,一聲清嘯劃破狂風大作的夜空。“開始破陣。”
陳雪料理國事到了很晚,此時剛剛安寢就被胡明稷發出的清嘯驚醒了,“速派人檢視是怎麼回事?”
玲苿沒等陳雪吩咐就已經飛到了女皇的寢宮之外,美眸掃了一圈。片刻之後就把眼前危機的情勢攬入眼底,有修真者趁著雨夜襲擊皇宮的防禦陣,不用說也就是想對皇室不利了,她顧不得仔細辨識襲擊者地身份以及修為高低。先是大喊一聲,“所有的官修真、供奉、禁衛軍聽令,有敵來襲,插上宮門。關閉傳送陣,火速派人保護女皇陛下、儲君殿下、親王殿下,還有孫家的二位小姐。”話音未落。玲苿一閃身落在一個還沒有關閉的傳送陣上。袍袖一揮。一道白光閃過,玲苿就傳送到了禁島大陣之外。“不知來地是何門何派的道友,不知這裡是皇家禁地嗎?居然憊夜襲擾皇宮大內,難道你也學那軒轅烈不顧世俗界和修真界之間的協議,冒犯女皇陛下的尊嚴嗎?識趣地,趕快退下。”
牛樂了,“胡大哥,沒想到這裡真是皇宮啊。你們繼續破陣,這個女的交給我了。”
胡明稷應道,“弟便宜行事就是。”胡明稷還不把玲苿出竅期的修為放在眼裡,他的興趣點還是著眼於如何用最快地速度破掉禁島大陣,抓住女皇。
牛催動著腳下的飛劍眨眼間飛到了玲苿面前,“呔!那個穿的挺漂亮地女人,我是熙德星牛,我胡大哥現在沒空,他還要忙著破陣,就讓我老牛回回你吧。”
玲苿啞然失笑,“破陣?!就你們還想破陣,呸。等下輩子吧。”玲苿還是比較瞭解自己上司地,禁島大陣是個什麼等級概念地防禦陣,秦政曾簡單給她介紹過,玲苿並不擔心這個莽撞的漢子和他地同夥能破陣。不過能不能破陣是一回事,喪心病狂襲擾皇宮又是另一回事,玲苿身為守護女皇安全的貼身官修真,說什麼也不能允許有人當著她的面肆無忌憚的破陣,“大膽狂徒,速速住手,跟我去向女皇陛下請罪。”玲苿也是好意,世俗政權一般對修真者都是比較寬容的,只要不是謀逆、圖謀推翻皇室統治或危及皇室安全的大罪,通常情況下是不會懲罰修真者的,即使有所懲戒,也是意思意思而已。
胡明稷自視甚高,他一個宗師級的人物又怎麼可能僅憑一句話就被逼得乖乖就範。現在他的眼裡只要禁島大陣,想的也是破陣抓女皇,根本沒把後輩玲苿放在眼中。
牛是個粗線條,一根神經通到底的主兒,他更加不可能領悟玲苿那句話背後的含義了,還以為玲苿真的要抓住他後,逼他想世俗人磕頭請罪,他氣得哇哇直叫,“女人,想抓我老牛給那個老婆子請罪,你得問問我的誅仙斧答應不答應。”
玲苿心頭一突,誅仙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