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又直指孟曉錚,三個大男人一時間誰也沒了主意。還是樸迦霖愛妻心切,起身道,“丹小姐,曉錚的修為比你差遠了,你和她切磋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兩個比劃一下。”由他接下丹妮爾的挑戰是目前保全孟曉錚最好的方法,他是孟曉錚的夫君,別人也不能說什麼。不過如此一來,由他出面教訓一下秦政的機會肯定要泡湯了。
丹妮爾冷冷的道,“你想和我比,也可以,不過要靠後,等我和孟曉錚切磋完之後吧。孟曉錚,你到底敢不敢和我比試一下?如果不敢,你當著大家的面承認自己膽小如鼠,怕了我,我今天就不和你比試,等你煉到了元嬰期我再和你比,省得傳出去說我丹妮爾以大欺小。”
孟曉錚心高氣傲,何時受過這種氣,不過她知道和丹妮爾之間巨大的差距,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把頭撇到一邊,連正眼也不看丹妮爾一下。孟曉錚氣的身軀發抖,兩隻手使勁攥成一團,骨關節處發出嘎嘎的響聲。
丹妮爾豈肯放過欺負過秦政的孟曉錚,她不像孫若彤做起事來需要考慮方方面面的因素,什麼皇室了,官府了,百姓了。丹妮爾是一個純粹的修真者,世俗界不是她關心的重心,她現在只想辦一件事,替秦政出頭。她見孟曉錚不肯出戰,火上澆油般的繼續用言語挑撥道,“孟曉錚,怎麼成了親,你就變成了只會躲在丈夫羽翼下,享受丈夫保護的小女人了。你的追求,對力量的渴望跑到哪裡去了?你真是我們修真界女子的恥辱,你臨陣退縮,不配當一名修真者。我鄙視你,看不起你。”
孟曉錚的火兒噌的就冒了出來,她不顧父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