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政和金築兩個人都是不信佛的,他們並不認同圓瀚的禱告,世間之事如果光靠禱告就管用的話,大家乾脆都去禱告就行了,還身體力行做什麼事啊。不過這是圓瀚一生的信仰,兩人知趣的沒有說什麼掃興的話。
圓瀚禱告完,又以額觸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大乘塔緊閉的大門吱扭一聲,自行開啟了,無數道金光透過大門射了出來。
第七卷
第二十六章 畫中佛境(上)
秦政順著金光朝塔內望去,只見裡面有一座巨大的橘紅色蓮座,再往上看,拱門擋住了視線,什麼也看不到了。
不是什麼寶物都會發光的,就算是能發光,顏色隨著等級的不同也會有很大的不同,通常越是高階發出的色彩越是眩目多彩,能發出七彩霞光的至少也是寶器一級的寶物了,金光也是一種高等級法寶的常見特徵之一,同時金光也是修真者、修佛者修為深湛的表示,而且發出金光的寶物一般要比發出七彩霞光的寶物要好一些。
秦政二話不說,招呼也不大,當先瞬移到了大乘塔內,金築一把拉起圓瀚,“在磨蹭下去,塔內的寶物都被秦小友搜刮光了,還不快點。”
圓瀚都顧不得從地上爬起來,直接和金築一起瞬移到了塔內。兩人慌不擇路,一下子撞在了秦政的身上,在地上滾成了一團。
“好大啊。”秦政嘴裡唸唸有詞,兩眼直勾勾看著前方。
金築推了推秦政,開玩笑道:“秦小友,你是不是傻了?怎麼這麼不經事?撞了一下就傻了。”
秦政伸出手指著前方,“老哥,你快看,好大一尊佛像。”
金築順著秦政的手指看去,頓時也如同秦政一樣目瞪口呆。圓瀚撲通一聲,再次跪在了地上,“佛祖。”
大乘塔內並不像外面所表露的那樣分作七層,實際上塔內地空間已經上下貫通。這當然不是讓見慣大世面的幾個人如此失態的原因。讓三人震驚的是,一座高達三十多米的站立佛像聳立在大乘塔內,這座佛像寶相莊嚴,慈眉善目,黑髮金身,身著橘紅色袈裟,左肩袒露,胸前印著清晰可見的卍字,左手垂在腰間。掌心向外,右臂曲在胸前,掌心向上託著一盞蓮花燈。佛像赤著雙腳,腳下是秦政剛才看到的蓮花座。
秦政下意識的把神識延伸到了佛像內部。探察到的情況讓他大吃一驚,整座佛像是實心地,從頭頂的髮絲到腳下的蓮座都是用純金塑造而成,袈裟、蓮座及髮絲等處的顏色是用各種珍貴地材石晶石混合純金調配出來的。秦政粗略估算了一下,這座佛像至少用去了黃金三四千億兩,這是個什麼樣的概念啊?
奢侈,你爺爺的。真他媽地奢侈。秦政這會兒覺得不說兩句髒話實在表達不出來心中的震撼。這哪裡是一座佛像,簡直是一座金山。
金築也是見過不少世面的,可是面對著這樣大一尊佛像。心中的震撼也是非常大地。不說高大的佛像帶來的壓迫感。就是這麼大地富貴氣也不是常人能夠承受地住地。我說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金光。還以為有寶貝呢,沒想到卻是黃金散發出來地。
黃金對秦政、金築沒有什麼吸引力。他們在乎的是晶石、丹藥、飛劍和法寶這些用得著的東西,像他們這些平常混跡在修真者的高手,幾乎沒有使用金錢的機會,秦政從熙德三星返回之後,就把身上所有的金票交給孫若彤打理了,現在他身上連一個銅錢都沒有。
“老哥,你說佛宗是怎麼搞得?為什麼總是喜歡用黃金塑造佛像呢?”秦政低聲問道,“如果把這座佛像融化掉,散發給天下貧苦之人,不知能救多少人於水火之中?弄這麼大一尊佛像杵在犄角旮旯裡算是什麼事啊。”
“小友噤聲。”金築給秦政使了個眼色,讓他留神一點圓瀚,秦政的問題牽扯到圓瀚的信仰,處理不好,兩人反目成仇就不妙了。“小友你管那麼多幹嗎?用什麼樣的材質製造佛像是佛宗的自由,就像有人用糟到家材料煉製飛劍一樣,你總不能讓別人跟他一樣不準用極品材質吧。籮卜白菜,各有所愛,沒有什麼對與錯的。”
秦政撇撇嘴,不再置評這種分量十足的佛像。他走到佛像前,雙手抱拳作了個揖,然後開始在大乘塔內轉了起來。金築看了一眼虔誠跪在地上的圓瀚,笑著搖了搖頭,也開始在塔內散起步來。
塔內的空間一點也不顯得擁堵,倒是非常的開闊,塔內除了佛像之外,幾乎別無一物,秦政和金築轉悠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兩人面面相覷,難道真的是白跑一趟。
金築突然指著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