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只是有點頭暈目眩。秦政的表現讓鷂鮭也有些刮目相看,不由得加大了折磨得力度。這時,有條不知死活的哲羅鮭出現在戰場周圍,哲羅鮭暈頭暈腦的對著鷂鮭亮出了它的利如鋼刺的利牙,看樣子它是把鷂鮭當成了捕食物件。鷂鮭有千年沒有在嘎納斯湖露面了,沒想到一復出就有不要命的小輩挑釁它的尊嚴,鷂鮭舍下秦政,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竄到哲羅鮭身邊,大口一張,哲羅鮭還沒反應過來,多半條身子已經被鷂鮭吞到了嘴裡,哲羅鮭只來得及晃動了幾下尾巴就被鷂鮭三兩口吞到了腹中。
秦政抓住這難得的良機,朝長廊游去,待鷂鮭吞食完哲羅鮭後,他已經離長廊不遠了。鷂鮭不滿的叫了一聲,然後朝著秦政急游過來。最後險之又險,鷂鮭離秦政還有兩百多米的時候,秦政一腳踏進了長廊之中,他不敢怠慢,忙把火雷劍喚出,站立到長廊中間。然後秦政手掐火雷劍的劍決,聚精會神的等著鷂鮭一進長廊就給鷂鮭來幾下。
鷂鮭直覺的感到長廊不簡單,這條長廊它沒有被困的時候就曾經進去過,裡面沒有一點的水,它雖然可以離開水生活,但是卻很不喜歡沒有清水環繞的日子,所以它除了偶爾進去吞食幾粒味道還算不錯的靈果外,很少進去。現在,長廊內凝神而立的秦政讓它感覺到了一種威脅,一種生死的威脅。狡猾的鷂鮭不急於進入長廊,反而悠閒的繞著長廊兜起了***,一會兒遊近一會兒遊遠,一會兒貼著禁制遊動一會兒挑釁的對著秦政亮出口中的利齒。秦政緊張的看著鷂鮭走出這一切,他心裡明白長廊就是他的最後屏障,離開了長廊圈出來的空間,他根本沒有和鷂鮭的一斗之力,他現在所有的法寶飛劍都不利於水戰。
秦政的毫不鬆懈,讓鷂鮭感覺十分無趣,它又和秦政對持了一段時間後,悻悻的揮動著肉翼朝遠處遊動,不久整個身軀湮沒於無盡的黑暗之中。秦政暢抒了一口濁氣,說實話,他不想和鷂鮭發生正面衝突,要不是他命硬,早就被鷂鮭殺死不知多少次了。秦政還不敢確定鷂鮭是不是真的離開了這裡,他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確定鷂鮭有相當的智慧,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傢伙。萬一它是想引自己出洞,到時候自己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了。現在只有一個字,“等”,看誰比誰耐性足。
乾巴巴的等了一會兒,秦政才發現“等”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首先他不敢把飛劍收回,必須時刻保持著飛劍處於待攻擊狀態,其次他還不能關閉六識,必須時刻留意周圍的情況。這種局面幾乎會讓人瘋狂,即使是秦政經歷過千奇百怪的場景,這次也有些無奈。
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幾個時辰還是幾天,被秦政視為蛇蠍的鷂鮭始終沒有出現,秦政現在還沒有辟穀,需要進食補充消耗的體力,幸好他的腰帶裡面還有些存貨,渴了喝泰陰水,餓了還有剛剛採集的七彩原莓和凝霜海棠,秦政每吃一粒靈果,心裡就猶豫半天,這些都是罕見的奇珍異草,吃一粒少一粒,而且入藥類靈果直接食用並不利於發揮靈果的藥性,十分的浪費。可是為了和鷂鮭比耐性,秦政不得不一次次的犧牲不多的靈果。在食用這些靈果的時候,秦政再一次感覺到他的與眾不同,對別人是靈丹妙藥的天材地寶到了他的口中只是一枚枚香甜的水果,除此以外什麼效果都沒有。秦政早就見多不怪了,反正他也沒有想過靠吃靈丹妙藥增加自己的修為。
秦政的久無音信,急壞了岸上的孫若彤,曇志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一開始的情況十分的順利,秦政大概下潛了約有半天時間後,湖中的氣泡就消失得無影去宗,不用說一定是秦政把封印陣修補好了。見到這種情形,曇志還是很高興得,秦政的修為雖然遠遠低於他,但是曇志對秦政不但沒有歧視或者看不起,反而對秦政有種莫名的親切感,現在秦政居然可以下潛到湖底,更是超出了曇志的想象,他一直以為秦政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居然辦成了,自己雖有分神初期的修為,對秦政也不能不說一聲“佩服”。可是隨後的事態發展超出了曇志的預料,一連十幾天,不但秦政杳無音信,鷂鮭也沒有一點影子。秦政到底怎麼了?
孫若彤此時悔恨交加,由於她的一時心軟,秦政到現在還沒有一點的訊息,沒有人能夠告訴她秦政是生是死,問曇志,曇志也說不去個所以然來。羌皖城的城主戴昴瞞著孫若彤發動了數千的青年小夥繞著嘎納斯湖和嘎納斯河尋找秦政,要是秦政不幸罹難,至少也要留下屍首。其實他們都是一廂情願的想著讓秦政留下全屍,故意的忽視了嘎納斯湖中還有很多魚類不是吃素的,它們更願意食用肉食,如果秦政真的喪命了,屍身十有八九是要葬身魚腹的。
孫若彤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