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哼一聲,似乎發現了什麼一般,看著她,問道:“你已經和皇后勾結了是不是?否則,以皇后對越家的恨意,怎麼可能幫你?”
“王爺暗自揣度,顯然已經不信任妾身了,這種情形之下,您還要將妾身囚禁在息王府,妾身雖然是您的妾室,可是也畢竟是丞相府的嫡女,您縱然是息王,可妾身也定然會拼死反抗,不讓王爺得逞。”
其實祁天凌不過是想拴住越泠然,不讓她回越家,誰知道,竟然在越泠然的口裡,變成了這個樣子。
越泠然已經不止一次,拿越家做幌子來欺負他了,這讓祁天凌很是鬱悶。他今日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越泠然的威脅厲害,還是他厲害。
祁天凌突然嘴角一動,對著馮安道:“大半夜的,本王和側妃不過是鬧脾氣而已,你帶下人下去。”
馮安一時之間沒有猜透祁天凌的意思,便也帶著下人離開了。
眼下,景園只有祁天凌、越泠然,還有櫻蘭。水姚已經被水香扶回了房裡。
越泠然站在祁天凌的對面,這樣的她,未施粉黛,只穿了單薄的衫群,微風陣陣,她身上的香氣傳來,讓祁天凌一陣迷亂。
他早就想和越泠然圓房了,奈何一直狀況百出,今夜,就算是再多人阻攔,他也一定要把越泠然給辦了。
祁天凌和越泠然成婚有大半年之久了,一直以來,越泠然便跟他不對付,祁天凌後來自己也總結了些許原因,最後覺得,他確實在越泠然剛進王府的時候便寵幸了玉兒,而且玉兒還被抬了姨娘,後來,又陸陸續續進府了好幾個姨娘,越泠然心裡定然是不舒服的。
她這麼彆扭,一定是因為還沒有圓房的緣故,想到這裡,祁天凌便決定,今夜無論如何都要把越泠然給睡了。
越泠然站在祁天凌的對面,看見他表情的變化,以及最後的目光,那分明是一個男人的目光,她太瞭解祁天凌了,難道他真的要
“既然王爺也覺得這是一場鬧劇,便回去睡吧,如今您剛從大牢裡出來,身邊定然有好多事情要處理,妾身就不打擾了。”越泠然說完,便急忙要拽著櫻蘭回屋子裡。
而祁天凌卻大笑道:“然兒別走,本王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越泠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背對著祁天凌,壓根沒想回頭看他。
而祁天凌卻大步走到了越泠然跟前,笑道:“是這樣的,本王在大牢裡這些日子,想了很多,覺得從你進府之後,便沒有好好待你,本王心裡不安啊,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補償你。本王決定,以後先把朝事放一放,安心顧家,本王明日便讓馮管家把本王的東西搬過來,日後,本王就住在景園了,所以本王今夜哪裡也不去了,就住在景園。”
祁天凌的話說完,越泠然便握緊了拳頭,而櫻蘭也是緊張的很,她知道自家小姐現在根本不喜歡王爺,這可如何是好?
“王爺這話,妾身便不知道從何聽起了,王爺對妾身一直不薄,要說是王爺走後,最擔心的還是妹妹們,王爺今夜不妨去西蘭園,幾位妹妹可都等著王爺呢。”越泠然敷衍道。
祁天凌自然聽出了越泠然話裡趕人的意思,然而他卻渾然都不在意,他湊近了越泠然,鼻息就在越泠然的耳畔,他突然小聲道:“她們哪裡比的上你?”
祁天凌的突然靠近,嚇了越泠然一跳,越泠然急忙起身,靠在一側,對著祁天凌道:“王爺該是煳塗了,櫻蘭,送王爺回書房,景園半夜鬧鬼,可別嚇到了王爺。妾身身帶符紙,自然不怕,可是王爺如此,就不怕蔦蘿姐姐看到嗎?”
提起軒轅蔦蘿,祁天凌自然是心有愧疚的,不僅如此,他還是怕的。可是如今,他感覺越泠然和軒轅蔦蘿分明就是一個人。她們太像了,就算不是一個人,他也要當成一個人來看待。
想到這裡,他急忙對著越泠然撲了過去,作勢就要抱起她。
越泠然發現了他的意圖,然而還是晚了一步,衣角已經被祁天凌拽了過去,整個人被祁天凌禁錮在懷裡。
“祁天凌,你放開我。”越泠然氣急之下,直接直唿其名。
而這樣的烈性,卻激發了祁天凌的征服**,他湊近聞了聞越泠然耳邊的香氣,眯起眼睛,色眯眯的說道:“果然是香啊,本王從前不懂得憐香惜玉,家裡有這樣個尤物,居然今日才懂得分享,不過,你放心,本王日後會好好疼愛你的。”
越泠然大叫道:“祁天凌,你放開我,你再碰我一下,我就不客氣了。”
然而越泠然的掙扎,在祁天凌看來,不過是欲拒還迎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