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此,越泠然還是不想和皇后走得太近,但是這個詔書的事情,讓越泠然不禁感慨。
她還記得,當年祁天凌私逃出宮來看她,叫她無論如何都要跟她父親求情,要她非他不嫁,否則的話,一定會橫遭變故。
當時的軒轅蔦蘿並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急切,可是她那麼愛祁天凌,他說的話,軒轅蔦蘿自然會聽。而時間也被祁天凌掐的剛剛準,那邊皇上剛剛下了詔書,她的父親便去皇宮求情。
祁天凌定然在皇上或者皇后的身邊安插了什麼人,而軒轅老將軍去的那樣湊巧,皇上會不會覺得是軒轅家在他的身邊安插了人?而祁天凌當年,到底又做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
想多無益,越泠然將盒子收了起來,將那份詔書和那封信放在了懷裡,準備找個合適的時機,親自交給冷子修。其實皇后大可以親自交給冷子修,交給她的意圖,便是有意讓她看的,可皇后若是當著越泠然的面拿出來,難免會有些刻意,可若是這樣一來,既可以讓越泠然知曉此事,皇后又可以擺脫這個刻意讓越泠然知道的嫌疑。
若是之前,越泠然覺得皇后懷疑她,只是猜測而已,那麼這一次,基本是十之**了。真的是祁天美說的嗎?皇后好端端的,為何要懷疑她的身份?
夜色漸沉,越泠然躺在床上久久都沒有休息,只待晚宴之時,見到祁天美之後,再做打算吧。
說起來,她和祁天美,已經好久沒有正面相對了,她們姐妹該是到了解開隔閡的時候了。
三日後,幹坤宮,皇后大設家宴,為的是給太子祁天凌接風洗塵。後宮嬪妃和皇子公主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