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顆瑪瑙嵌紅胸針。頭綰傾髻,雲鬢裡插著嫦娥奔月瑪瑙華勝,垂下珊瑚流蘇,濃桃豔李,更耀眼無比。屋內玫瑰香氣緩緩傳來,映著眼前的美人更加嬌豔無雙、香氣怡人。
越夫人滿意的看著越泠然這一身裝扮,又將鏤空點翠鳳頭簪插入雲鬢中,緩緩道來:“這是息王珍視的東西,你戴著,日後好生保管,也是對故去柔妃的重視。王府不比丞相府,日後成婚了也不比做女兒那般任性隨意,出嫁從夫,如今息王府唯有你一人,雖是側妃,但是王府上下也需要你來打點,諸事都要為息王府著想,做事穩妥些,總不能叫人看輕了去。”
蔦蘿對越府,對息王府頗有怨氣,但在越夫人面前,到底還是顧念著她慈母之心,一一聽來,點了點頭。
雖是正妃之禮,但是息王亦是不願大肆張揚。曾經迎娶息王妃軒轅蔦蘿的十里紅妝,到底也是不在了。
祁天凌早早的派人來著書信,息王叫她不要介意,日後他若登大寶,皇后之禮一應為她補全。
越夫人和越丞相倒也是沒說什麼,見到那封書信,也是難得的滿意,這封書信,乃是息王親筆,即也代表著日後的承諾。
自古,君無戲言,這一封書信,算是給了越家一份心安。
唯有越泠然一人冷笑,現在還只是個息王,曾經他也不過是冷宮中不受寵的皇子,日後?但願,息王能有那一個日後。
越府的花轎落在息王府,越泠然冷冷可見祁天凌一雙聚雲履緩緩移步,他溫柔握住越泠然有些冰冷的手,低聲道:“這一路以來辛苦你了。”
這句話,意味深長!
蔦蘿腦海中有片段閃過,似乎是從前,祁天凌便與越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