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偏方過來,你快點懷孕,這樣的話,咱們買通太醫也不用費勁了。”
想到這裡,越夫人急忙道:“不行,娘要快點把那方子都給帶進來,你找個機會”
“太子殿下您怎麼過來了?”櫻蘭大聲道。
而櫻蘭的話,也徹底讓越夫人住了嘴。
祁天凌聞言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剛剛收拾了一個賤人,正好回來看看然兒如何了。”
櫻蘭想著屋內的夫人和小姐應該聽到了聲音,這才道:“太子妃狀態好多了,正念叨著太子殿下呢。”
祁天凌聞言,笑著道:“那就好,太子妃好多了就好,本宮前陣子對你態度可能不太好,你可別往心裡去。”
櫻蘭受寵若驚的說道:“奴婢不敢,是奴婢失態了,正想著要去給太子殿下請罪呢。”
祁天凌拍了拍櫻蘭的肩膀,便笑著走了進去,而櫻蘭在祁天凌轉身的時候,才見到,他的衣角似乎有血跡
祁天凌似乎興奮至極,他走進屋內的時候,便看到了越泠然還躺在床上,嘴唇似乎恢復了血色,總之看起來不那麼嚇人了。
祁天凌笑著道:“看樣子然兒好了許多,這樣本宮就放心了。”
越夫人想著剛才的事情,心下有些愧疚,對待祁天凌的時候,也不似剛剛那般強硬,便道:“既然然兒好的差不多了,老身也該到了出宮的時辰。”
聽聞此言,祁天凌急忙道:“本宮這就讓奴才們收拾出一間屋子來,給岳母大人住。”
越夫人擺了擺手,道:“不了,府裡還有一大家子的事情,老身能進宮的機會不多,還望太子殿下,能多多照顧然兒才好。”
祁天凌聞言這才道:“這是自然。”
送走了越夫人之後,祁天凌才急忙回到屋子裡,握住了越泠然的手,道:“然兒,這一次,的確是委屈你了,本宮也沒有想到,一個不查,讓你受了這樣的哭,本宮跟你保證,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越泠然不喜祁天凌那樣握著她,可是又不能直接收回,只好尷尬道:“也是妾身的罪過,妾身不查,沒有想到自己的丫頭竟然有這般的心思。”
說到此處,越泠然也發現了祁天凌的衣角有血跡,不僅如此,他的玉佩上也被血痕,那是一塊血玉,因為染了鮮血,格外的滲人
越泠然微微皺眉,突然問道:“太子殿下,您方才做什麼去了?怎麼身上,都是血跡?”
祁天凌想到此處,才漫不經心的開口道:“處置了一個賤人,沒什麼的,你現在正在病中,不要理會這些。”
越泠然還是盯著他衣服上的血跡,隨後吃驚的問道:“是誰啊,太子殿下?妾身看您身上的這些血跡,似乎,不太尋常。”
祁天凌這才道:“是明姬”
越泠然一聽說是明姬,這才瞭然,她方才已經猜到了,可是當著祁天凌的面,她沒法說出口罷了。
明姬的事情,在祁天凌的眼裡,她是不知道的,所以,越泠然才故作驚訝的問道:“明姬妹妹怎麼了?”
祁天凌給越泠然掖了掖被子,半響才道:“也沒什麼,只不過本宮發現了一些她吃裡扒外的證據,容不得她罷了。”
越泠然一怔,隨後輕聲問道:“那明姬妹妹如今在哪了?”
“丟去亂葬崗了。”祁天凌漫不經心的說道,似乎那個女人,只是一個事不關己的物件一般,丟了便丟了。
越泠然心裡有些後怕,如果當時,她找櫻若做替身的事情,被全盤暴露了,如果這一次不是馮安那麼恰好的剛好撞見了櫻若和明姬的陰謀,那麼此刻,祁天凌會如何對她?
即便她的身份是越家的嫡女,可是這事情,鬧到皇上那裡,也不會太好看。
說不準,還會牽扯出她和冷子修的私情
想到這裡,越泠然暗自抹了一把汗,隨即乾笑道:“太子殿下,妾身頭痛,想休息。”
一聽說她頭痛,祁天凌便緊張的不行,急忙問道:“要不要叫太醫?你的頭怎麼還會疼呢?”
越泠然急忙解釋道:“不打緊不打緊,許是有些虛弱,身子發虛,總是蔫蔫的,想睡覺。”
祁天凌這才點了點頭,隨後鬆了口氣,道:“你先等櫻蘭把藥端上來,喝完藥再睡吧。”
越泠然的藥裡,有些安神的成分,又都是些補藥,她喝過之後,便沉沉的睡去
她也並不知道,這個時間,皇上找了祁天凌去御書房,說了一夜的話。
皇上和祁天凌說了些什麼